两人一番云雨后,激情褪去,已是天色渐亮,屋内纸糊的窗微微亮了些,朱红的蜡烛挣扎着燃烧一两下,最后灯芯熄灭。
幔帐内,弘历躺了下来,雪樱也把头靠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两人缓着气,静静的躺在床上。
半响,弘历握住了她的手问道:“那日你在产房里跟明玉说了些什么?”
雪樱抬头望了望弘历,这个时刻都惦记着明玉,转念间摇了摇头,“那句话我不会跟王爷说的,正福晋也不会说的,那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那日产房,当看到弘历那张期待母子两无恙的神情,她终是心软了。这么做是为了激将明玉努力把孩子生下来,哪怕与正福晋之间的关系一直在冷战僵持中,纵使下去更是水火不容。
“你答应过我不会在明玉身上动心思的。”弘历捏着她的手紧了紧道。
雪樱摊开了弘历紧抓的手,示意稍安勿躁,便道:“放心好了,雪樱不会这么做的。”
心里却微微一紧,明玉跟她,弘历挂念的终是明玉。
“希望你履行自己的允诺。”弘历面色微微一沉。
“雪樱会说话算话的,如若有违约,任平王爷处罚。”雪樱颔首道。
“没有违约,本王不允许。”弘历声音渐渐有些压迫,他没有自称‘我’而是‘本王’。
雪樱只是低头,淡淡吸了口气道:“是,雪樱不会对明玉动心思的。”
听到她肯定的语气,弘历才面色有些缓和,“我去上早朝,你多歇息一会。”说着,弘历起了身穿起了衣裳
雪樱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待弘历出了门,才笑意渐退。
阿萝端着放衣服的托盘进了来,笑嘻嘻道:“主子,你们两昨晚”
雪樱愣了愣,见阿萝小脸一红,便道:“你个丫头,昨晚出去也不说一声。”
“主子,如若不是奴婢不出去,哪有这桩好事?”
雪樱顿时恼羞,“怎么这么不害臊。”
弘历回到了前院,一番熟悉,换上了朝服,便入宫上朝。
明玉那边,正端坐在榻上抿着茶水,“昨儿个,王爷洗三宴之后可是回屋休息了?”
她在屋子里紧等就是等不来。
“回福晋,昨日王爷来过您这,只是见福晋睡的沉,去了东院。”嬷嬷在一旁道。
“什么?”明玉放下了茶杯,声音高了高,“他昨日去了东院。”
嬷嬷一看正福晋动怒,劝解道:“贝勒爷在福晋这里圈了几个月了,其他女人那里面都没露一个,这会儿福晋刚生完孩子,身体欠佳,王爷去放松放松也是应该的。”
见明玉气色微微有些缓解,嬷嬷继续道:“福晋生了个儿子,贝勒爷自是会心疼的紧的。”
她这么一说,明玉缓解了微微动怒的气色,若是这个时候计较,未面显得自己太小气。
明玉心里清楚,这些日子坐月子,身体不佳,也不方便伺候弘历,估计宫里兰琴派来的嬷嬷在呢。
明玉面色微微一紧,喃喃道:“但愿如此。”
两人一番云雨后,激情褪去,已是天色渐亮,屋内纸糊的窗微微亮了些,朱红的蜡烛挣扎着燃烧一两下,最后灯芯熄灭。
幔帐内,弘历躺了下来,雪樱也把头靠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两人缓着气,静静的躺在床上。
半响,弘历握住了她的手问道:“那日你在产房里跟明玉说了些什么?”
雪樱抬头望了望弘历,这个时刻都惦记着明玉,转念间摇了摇头,“那句话我不会跟王爷说的,正福晋也不会说的,那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那日产房,当看到弘历那张期待母子两无恙的神情,她终是心软了。这么做是为了激将明玉努力把孩子生下来,哪怕与正福晋之间的关系一直在冷战僵持中,纵使下去更是水火不容。
“你答应过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