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正经书,但是正经书里也有很多故事,像那些史书里也有很多有趣的故事的了,太子讲故事也不用看着书,在脑子里一翻就顺手拈来了。
特意挑的有意思的讲,特意往有趣了讲,然后胤祚果然爱听,只不过是听到很有趣的地方笑了起来,一笑就浑身都疼。
惊的太子连忙住了嘴,不敢给他讲了。
见太子哥哥又变的小心翼翼起来,胤祚道:“还不知道太子讲东西也能这样风趣有意思,果然以前都在敷衍我,以前太子哥哥给我讲课时讲的可没有这样好玩。”
被胤祚这样说,太子手指痒痒,想敲他脑门,不过最终只是手指动了动。
“等过几日太子哥哥再给我讲这样有意思的,到时候我就能听了。”
“现在先给我讲一般有意思的。”
太子道:“好,给你讲。”
俊秀贵气的少年声音清朗却又缓缓有柔意,听着让人很舒服,而躺在病床上的小少年也听的双目炯炯有神,浓郁药味的房间里在夕阳之中静静流淌着温馨。
大宫女给太子添了茶,给六阿哥添了补汤,又悄悄退下,没有打扰,隐约听见小少年抱怨又是补汤,想喝东宫里酸酸甜甜的果汁儿了。
现在胤祚无论想要什么,太子就算没有也恨不得去给弄过来,但是还是哄了人喝补汤,至于果汁儿,太医说不能喝他也不敢给。
太子走的时候,胤祚对太子道:“明天还要来看我啊。”
太子微微弯了唇,给他掖了掖被子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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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阿哥中毒,朝堂上半个月都没有放晴,而一代权臣索额图竟然就此落幕,让无数人看的唏嘘。
而与此同时,亲近大阿哥那一派的人则偷着乐,至于惠妃宫里这些天更是按捺着心中喜悦。
大家皆以为此事随着索额图家的倒落也算进入了尾声,但哪里知道并非如此。
不仅忙朝中之事,还要天天空出时间去胤祚那里的康熙,也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心情进入后宫了。
而今日他却往惠妃宫里而去,只不过是明黄色的身影携带了风雨,半个时辰之后,惠妃被禁足于宫中,解封之日未有期限。
却原来虽然索额图是幕后之人,可却也并非只有他而已。
那位老宫女作为一个在宫中多年被冷落遗忘的钉子,已然被惠妃给收买了的,所以才有了年初和索额图那边的联系,也所以有了索额图的意料之外,供出索额图之事。既毁了胤祚,又折了太子的一臂,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当然索额图也一点儿都不冤,若非索额图本身就有坏心思,也不至于那边稍一蛊惑,甚至不用蛊惑,就诱得索额图出手。
在惠妃被禁足了之后,朝堂上亲近于大阿哥一系的人也有很多纷纷被黜落了。
而宫内宫外的局势也再次紧张了起来。
太子和大阿哥之间的切磋又再现,只不过是这次是太子找的大阿哥,而更加憔悴的人也便成了大阿哥。
没有外人在,两位最尊贵的皇子打的毫无形象,大阿哥倒在地上,看着太子道:“好,现在是你可以指责我了。”
但即使其中有惠妃之事,太子的愧疚也并无法减轻,他沉默了一会儿对大阿哥道:“你不可因你额娘之事怨他。”
“你额娘该罚。”
“孤只觉得皇阿玛罚轻了。”
大阿哥眼睫颤了颤无话可说。
而太子则还在继续。
“无论你额娘日后如何,你不可迁怒怨他。”
“他看重我们这些哥哥。”
“他会伤心。”
“只有我们对不起胤祚。”
“差点死掉的是他,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他,要喝药的是他,以后骑不了马挽不了弓的也是他!”
太子揪起大阿哥的衣领,“所以那是你额娘,你们母子情深,但是,是我们对不起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