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微微摇晃的小花,恶意更深:“反正俱是袁吉哈尔大汗的血脉……”他眼神微眯,若有所思道:“说来,叔叔与汗后的关系可比父亲与汗后的关系亲近多了。”
牧易轩眉梢微挑,意味深长道:“怪不得他不欲娶妻……”
牧都然没跟上他们的思维,只一味的恨道:“就是汗后,为他在父亲那不知说了多少好话!可恨至极。”
牧文泽将手中杯子放到桌上,方道:“不过想来父亲定有那容人之量,毕竟,他不也……”
牧易轩与他对视一眼,具是深深恶意,叫人看之而心惊。
牧都然又转移了一圈,突然道:“他不是喜欢那个契弟吗?”他转头看牧易轩:“不若便让他尝尝后院起火的味道?”
牧易轩冷冷的看了牧都然一眼:“那个辞国人身家性命具在他手中,怕是早就屈服于他。”
牧文泽倒是有了不同意见,起身拍了拍牧易轩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咱们那个好叔叔恐怕还真是喜欢极了那个辞国人。”
牧易轩侧脸看他,面上满是不赞同。
牧文泽懒洋洋的搭着他的肩,低声道:“牧地烈部落的阿公……”他手指轻轻示意了一番道:“近来可是颇有异动啊。”
牧都然停下转悠的步伐,突然精神了起来道:“牧地烈部落……”他有些激动:“莫非不支持都天禄了?”
牧易轩见他那突然有了希望的表情,冷笑道:“便是不支持都天禄,难道还会支持你?”一句话让牧都然拳头紧握,又毫不在意的转头对牧文泽道:“若是如此,倒确实大有所为。”
牧文泽见牧都然虽气愤,但仍不敢做些什么的样子,便也无视了他,对牧易轩道:“亦是可乘之机,二哥那可有人手可以将情书递到那股辞国人手中?”
牧易轩沉吟片刻道:“或有些困难,都天禄那厮府中被经营的滴水不漏……”他抬眼看牧文泽:“三弟可有方法?”
牧文泽便露出个笑来,似毫无心机:“哥哥便将此事交予我,保证稳稳当当送到那个辞国人手中。”他脸上仍有稚气:“让他清楚都天禄的风流韵事。”
*
窗外忽吹过一阵微风,安嘉瑞不由停下了脚步,侧头看去,窗外树枝轻晃,毫无异常。
落塔落后一步,轻声询问道:“先生?”
安嘉瑞微微摇头,又朝前走去,他刚才忽然心中一动,有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有人在盯着他,恶意的,激动的,盯着他。
但看落塔毫无所觉的样子,他便又失笑了几分,大概是近日里感情进展太过顺利,倒让他有几分疑神疑鬼了。
纵是他没吃着肉,但因着都天禄心中有愧,倒是解了馋,两人腻歪到不行,便是连那飞过上空的鸟儿都能闻出这里恋爱的酸臭味。
安嘉瑞若有所思的转过走廊,柳兴安今日里行踪成谜,遂他欲一探究竟,不然任由柳兴安搞事情,实在让人心慌慌。
未料到他方转出走廊,却被人狠狠一撞,落塔眼见安嘉瑞身体晃动了下,似有不稳,忙上前一把扶住他,顺手拦下了一脸惊恐的仆从。
目光从他的脸上慢慢扫过,直到记起他是伙房那边的,方才将目光移到他身上,自脚尖到脖颈,一丝一毫的看了过去,直看得那个仆从颤颤巍巍,几欲昏厥过去。
安嘉瑞被扶住了之后,察觉出不对来,手在从衣襟中一摸,摸出个白色信封来,还未细看,却见那仆从突然身体一软,嘴角溢出鲜血,软绵绵的倒到了地上,再无声息。
安嘉瑞拿着信封,看着他就这样躺在地上的模样,不由微微一愣,似是没有反应过来。
落塔一边轻轻扶着他的手,微微用力,使他转过身去,不必目睹转过场面,一边小心取过安嘉瑞手里的信封,银针一闪,似是无毒,方揣入怀中。
手势微动,便有几人从旁边走出,封锁了长廊。
不过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