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好。”
新立摆了摆手,对祁冠霖说道:“既然门主唤你,你便快点去吧。”
祁冠霖随着小仆人来到门主的房间外,便退去了。
祁冠霖刚要掀开珠帘进去,而心思随着珠帘搅在了一起,这么些年来所谓的真情,原不过是一种伪善的施舍。
屋内传来老门主的声音,“怎么干站在外面,不进来?”
祁冠霖强收起来表情,挤出一丝笑意,欢喜喊道:“爷爷。”
珠帘声散漫,而他的心思凝重,一下午陪着门主修剪花枝,脑中却一直回响起新立师叔的话,手下“咔嚓”一剪,红梅的枝头断了。
祁冠霖这才回神,望着枝丫不平的红梅,忙放下剪刀,向门主赔罪,“爷爷,都怪我花艺不精,白毁了您的上好红梅。”
老门主到不以为然,只继续按着残品慢慢打磨着,说道:“你是最聪明伶俐的,上次送来的松柏盆栽,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老花匠也未必能修剪得出来你那几分灵性。”
“您谬赞了。”祁冠霖说道。
老门主说道:“我看你的心不这里,是不是在为相师大会的名单烦恼。”
祁冠霖一下被戳中的心事,本欲开口,而一种警醒感在心中响起,无意间与老门主拉开了距离,重新拿起来剪刀,垂目笑道:“我明白,您做出这样的安排,一定有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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