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也看到了。这参赛名单上根本没你的名字。”
祁冠霖觉得胸口忽然透不过来气,满怀不甘说道:“难不成就没我出人头地那一天吗?他们口口声声说,把我视作祁家亲骨肉,却还是为了祁冠宇来打压我。”
祁冠霖说道:“不行,我要去找爷爷评评理。”
新立忙拉住了他,说道:“你也不想想,这名单最终是由谁批下来的。这名单便是门主的意思。”
一股委屈之情,油然而生,祁冠霖硬生生的砸着树,暗暗生闷气。
新立忙拉住他,对他说:“旁人越是看不起你,你才更要做出样子给他们瞧瞧。”
“可,如今连爷爷也是站在他亲孙子那边,我能怎么样,难不成让我离开祁家。”祁冠霖说道。
“走?你走了,岂不是中了他们的下怀。我是真心惜才的人,我觉得如今是能者至上的时代,他们那一套宗法体系早就过时了。谁有能力,谁才配得上门主之位。”新立说得心潮澎湃。
而祁冠霖听得也大受鼓舞,但又无奈地叹道:“想法是好,可这更像是以卵击石啊。”
新立说道:“众人拾柴火焰高,你只要慢慢的学会在祁家培养自己的力量,到时候自然有你的话语权。”
“哼,还话语权,我连参赛资格都可以轻易被人剥夺。”祁冠霖垂头丧气说道。
“血缘是天注定,但有些却可靠人力搏。”新立对祁冠霖神秘一笑。
祁冠霖起身拱手,讨教道:“还求师叔点拨。”
新立说:“我?我自己也不是没能混出点名堂来,不能教给你什么。如果你真想上进,我倒是可以带你去拜访一位高人。”
祁冠霖疑惑道:“高人?”
新立悄悄对祁冠霖说:“实不相瞒,我也曾受过这位高人点拨。”
新立问祁冠霖:“我是不是在长老中年龄、资历、相术皆不是最高的?”
祁冠霖想了想,似乎是这样,可碍于新立的长辈身份,也不敢应声点头。
新立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但他对这些事情似乎看得很开,毫不避讳,全都承认,这样的自信源于他的后半段话。
新立颇为骄傲地说:“但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我敢保证,我的地位绝对不低于任何一位长老,甚至掌握着更高的话语权。”
祁冠霖回想起每次门中有重大事宜需要诸位长老齐聚商议时,大家多要听从资历最深的长眉长老的意见,但最终总是不忘问这位入门最浅的师叔新立的意思,有时,甚至会出现分庭抗衡的局面。
新立说道:“那是因为祁门长老手中多少有些生意,是挂靠在我的资产之下的。我掌控住了他们立身之根本,这比什么血缘、同门的情谊更可靠。”
祁冠霖听后只觉得茅塞顿开,但很快又落入一种空虚,哀叹道:“可那是因为您本身就有一定的根基,而我只是个普通相师。”
“所以,我带你去见那位高人,倘若她愿意点拨你,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不出一年就可有所小成。”新立对祁冠霖说道。
祁冠霖的心动摇了,他们便约定好了日子,后天清早就一同去拜访那所谓的高人。
祁冠霖倒是有些犹豫,面露尴尬,对新立说:“可,晚辈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赠与那高人啊。”
新立笑了,“她与这群俗人不同,对她而言,你的才华便是千金也换不来的最大礼物。”
这句话恰好说到了祁冠霖的心坎中,他一直觉得投报无门,而今终于有人愿意去除门第之见,正视他的才华,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动容。
二人正相谈甚欢时,一位小仆人从林后走出,对着祁冠霖说道:“二爷,原来您在这里。门主传唤您呢,小的找了您一圈,可算找到您了,快同我去吧。”
小仆人又看到了新立,忙对着他行礼,恭敬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