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长得特别美,凶起来也特别可怕。白挽翎怕她不满意他的绣品要动手,后颈忍不住往后躲了躲,“你想干嘛。”
语音带着些颤抖,白挽翎暗恨自己没出息,挺直胸膛:“你别乱来。”目光放在琴上,就怕琼琚动手时,误伤了他的琴。
琼琚揪住他领子,把他拖了起来:“带我去你房间。”
刚呈上茶点的白管家步履微跄,茶点不小心被他摔到地上了。他端着托盘,顾不得地上的茶点,提醒说:“琼琚姑娘,离大婚还剩几日,您……矜持呀!”
虽然他不太在意琼琚矜持不矜持,可他们少爷的清白要紧。白管家想把他们可怜的少爷解救出来。琼琚一个眼神扫过去,管家端着托盘退后了两步,再递给少爷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心中实在是惭愧。
白挽翎耳根子红了红,大手想挣脱琼琚,奈何琼琚的双手如铜墙铁壁般太过厉害,他压根无法撼动,羞愧异常:“松手。”
琼琚提着他的领子,如提小鸡般:“走,我们回房。”
回房什么的,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该说的话么。白管家双手颤了颤,目送少爷那可怜无助的样子,缩了缩肩膀,替他默哀。
十个八个大汉都不是这位姑奶奶的对手,他一个中年人还是不要凑热闹,妄想救出他们少爷了。
把白挽翎丢到大床上,琼琚反手把门锁上。门外的丫鬟面面相觑,觉得这未来的当家夫人也太厉害了吧,这还没成亲就把少爷关在房里,要是成亲后,少爷还需要出房门么。
她们一致摇头。
不,是不需要的。
白挽翎听不到旁人的窃窃私语,可他被一个女人提回房间,料想也知道会传出什么疯言疯语出来,满脸黝黑:“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琼琚目光黑沉,里头仿佛有一滩死水在酝酿,白挽翎当她在恼羞成怒,准备干出更加过分的事情,捉住衣襟,身体往后仰,就像一个怕流氓的小媳妇。他为自己脑海存在的念头而感到羞耻,可没办法不让自己乱想。
“你别过来啊。”
琼琚步步紧逼,俯身而下,双手撑住床沿,居高临下俯视他。白挽翎心跳如鼓,手在衣襟抓出一条条皱褶:“你别冲动啊!”
琼琚目光炯炯,一手按住他脑袋,另一手在他脸上摸索。白挽翎心中警铃大响,抬起双手挥舞,却不小心碰到不该碰到的姑娘家身体,忙把手藏起来。琼琚趁着这个空隙,在他下巴摸出一条皱褶狠狠一扯。
一个人.皮面具撕拉到手上。
白挽翎真正的样貌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脸早已涨得通红,跟一个熟透的大苹果,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坐在他身上,慢慢附下脸注视着他。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一眨一眨的,眼睫毛像蝴蝶翅膀在扇动。
小姑娘樱桃小唇在他额头上浅浅啄了一下。
白挽翎全身的力气顿时被抽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当小姑娘樱桃的唇覆盖在他唇上时,白挽翎觉得他心脏跳动得飞快,甚至快要窒息了。
***
“没想到瞎猫真能碰到死耗子。”灌灌还没感叹完它家女王大人这么走运,女王一个恐怖的眼神扫了过来,它识相说:“人类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女王大人跟战神真是上辈子、上上辈子的缘分呀。”
琼琚丢给它一个“算你会说话”的眼神,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她家战神这辈子也是这么好看,她亲他的时候还是这么害羞:“还剩下三日就大婚了,我真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儿。”
女人一旦露出思春的模样就说明她是在想男人,灌灌来了几十年的人间,对于这个特别有体会:“如果我是战神,我就会希望日子过得更加慢,最好一日变成一年。”
一块绿豆糕丢到灌灌的脑袋,它扑在桌子上装死。
琼琚丢了它一个白眼,冷哼:“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