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神气什么呀。”
绿真知道女儿嫁个没用的聋子很委屈,可她也没有办法呀,急巴巴又掉出了几颗眼泪,跑去问女儿:“这该怎么办?”
琼琚鼓了鼓腮帮子,也弄不准白挽翎的意思,不过她现在不嫁白挽翎就不能走出尚书府,还不如嫁了他,再想法子合离。
也不知道她的战神在这个世界丢了哪个五感。
***
白挽翎走出西南小院,头顶被一个风筝砸中,今日风和日丽,太阳也不算猛,有小姑娘放风筝也在情理。他把风筝捡了起来,打算去归还它的主人。
一道浅绿站在身后不远处,旁边还站了两个穿棉衣的丫鬟。她脸上挂着委婉的笑容,走起路来如摇曳的荷叶,十分动人。
“公子,能还我风筝么?”
白挽翎听不到她说什么,不过她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讨要自己的东西,他把风筝交到寂珠手里,寂珠盈盈一拜:“多谢公子。”
白挽翎从她的动作判断出她是在道谢,也还了一礼。两个丫鬟走近寂珠,越看长得平凡的白挽翎越觉得好笑,也就山鸡才会嫁他。
树枝上的灌灌啼叫了几声,寂珠仰头与它对视,嘴角勾出一个淡淡的讥讽。掉毛的凤凰不如鸡,何况那只凤凰本来就是鸡。
毛掉了一地,露出本来面目,连个聋子也瞧不上她。
灌灌读懂寂珠的鄙夷,心中窝了一肚子的火,它家的女王大人是凶了点,臭美了点,可她心肠好,不向某些国师,一肚子的歪歪肠子,整天想着怎么害人。
灌灌飞下枝头,叫了几声,寂珠脑海一阵轰鸣,险些站不稳。灌灌尖尖的鸟嘴即将戳到寂珠的脑袋,心中还未得意完,一只手捏住它的鸽子身,把它往地上一摔,灌灌懵了。
为什么这个普通的凡人听到它的声音却没有受到影响。
鸟啼戛然而止,寂珠回过神,抬脚要踩下灌灌的身体,想踩死它这条鸟命。
灌灌瞪大鸟眼,扑扇翅膀正要退避,一只绣花鞋从空中飞来,砸中寂珠的脚。
灌灌趁机飞到树上,拿几片枝叶掩盖住自己的身体,感动地看着只穿了一只绣花鞋的女王大人。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想弄死我的鸽子,没门。”
威武的女王大人迅速把鞋穿好,然后等着寂珠说话。寂珠扁了扁嘴,往后退了两步,似乎受到天大的委屈,求救的目光还看向白挽翎。
小姑娘委委屈屈的样子让白挽翎于心不忍:“是鸟先伤的人,这位姑娘不是故意的。”
琼琚没想到聋子会替寂珠说话,认真端详他,从左把他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觉得他眼睛对寂珠并没有多余的爱慕,应该不是个蠢笨的傻子,纠结了一下,还是友好的捡了根树枝,写上“蛇蝎美人”,顺便画了个大箭头延伸至寂珠脚下。
作以提醒。
绿衣姑娘的委屈脸和琼琚的嚣张狂妄,让白挽翎心中的天平倾斜向绿衣姑娘,他脚踩泥土中的字,把字抹得干干净净,觉得琼琚过分了:“她真不是有意的,是鸟先吓的她。”
琼琚跟白挽翎不熟,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他爱信不信,耸肩招呼灌灌回院子。
寂珠轻呼:“站住。”
琼琚听而不闻,她的丫鬟们却生气了。不过是个假的尚书千金,居然敢在真的尚书千金面前横行,是不是不要命了。两人挡在琼琚面前,蹙眉:“你还没嫁给聋子呢?怎么这么快就夫唱妇随了。”
“我家小姐叫你呢,你聋了没听见呀。”
对于嚣张又不友好的丫头,琼琚两巴掌就把她们拍在地上,顺便给寂珠一个挑衅的笑,并不把她放在心里。
寂珠现在的身份比琼琚不知要高多少倍,还有个厉害的母亲尚书大人撑腰,怎么能让一个农家女压一头,她心里有气,也顾不得在白挽翎面前装柔弱千金,三步两步就追上琼琚,并把她肩膀的灌灌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