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的证人,并没有在落水声后听到如意房内再有任何动静。再之后,勾栏院的妈妈便去见了如意。”
“以放烟花的时间为准,如意恰恰和袁有宁消失的时间错开。她的房间,绝不是案发现场!”
“她是有疑点,但是她的秘密很明显,与此案无关。”
公堂上鸦雀无声。
陆其珅回到堂上,举起惊堂木:“可还有人有异议?若是没有,本官这案子可就判了。”
“大人!那凶手是何人?”
陆其珅朗声:“本官会继续查下去,定会还死者一个真相!”
众人没了声音。
陆其珅感叹:“若是换成任何人,如此明显的漏洞断不会轻易定罪。可偏偏被告是个妓子,你们心里便提前给她定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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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曾猥亵她,甚至不曾用偏见猥亵过她!
如意喉咙哽咽,好难受啊!
典林冷冷的盯着她:“他是怎么为你徇私枉法的?你付出了什么呢?像你故事中的那番香艳场面,我可真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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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虽然洗清了嫌疑,可她一个不卖身的艺妓竟然偷偷与人有首尾,已经失了处子之身的如意,不再有以往的身价了。
再加上外面流传的她和陆其珅的风言风语,让她回了勾栏院后过的十分艰难。
她不愿意接客,妈妈便罚她去后院打扰浣洗,以往不如她的妓子们也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直到…
“如意。”
如意被水冰的浑身酸疼,可还有几大盆的衣服床褥要洗,忽然听到有人叫她,她惊讶的抬起头。
“大人!”
“不用起身。”陆其珅阻止她。
“大人您怎么来这里了?”如意从未听说过陆其珅会逛勾栏院。
陆其珅有些疲惫:“我偷偷来的,来找你。”
如意有些受宠若惊,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其珅看她这副狼狈样子,自嘲的笑了:“看来你同我一样,最近过得不太好啊!”
“还行…”
“应该有不少人向你问我的坏话,你说了应该能过的好一些。”
如意皱眉:“最近是有很多人来刻意问奴…奴如今关在后院,都听不到什么外面的消息,大人您可是
有什么麻烦了?大人!奴虽是妓子,却也明白知恩图报!不论他人如何看待大人,奴知道大人是个好官!有人想借奴之口给大人泼脏水!奴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陆其珅笑了,他曾看不起她,如今竟然只有她相信他。
“善待自己,若是骂我你能过的好一些,你便骂吧!他们想听什么,你便骂什么!”
“大人!”如意瞪大眼睛,生了气:“在大人眼中,奴便是这般卑劣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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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林将如意的表情尽收眼底,“今日,你便演一演陆其珅,演一演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如何啊?”
如意发着抖,抬起头,哭着说:“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
“我已经如此卑劣了!可这样侮辱大人!我做不到!”
如意瘫坐在地上,哭喊着:“随你们的便吧!像对我怎样便怎么样!大不了我贱命一条!”
“可是!”
“可是!我竟然习惯了吃着大人的血肉来过活,即便堕落如此,我还是做不到你的要求!”
“这样恶心透顶的要求!我再没了心肺,也做不到!”
典林直起身子,眼中满是痛苦和疲惫。
成了。
她终于接触到了真相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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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贤弟是对南江有意?”李广河笑问。
“谁能解决南江的问题,便必然能在朝堂更上一层,某自然有意。”
“贤弟倒是自信,顾长明都束手无策,贤弟想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