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监视官的监督下,将通过的试卷上报到考官那里,由主考官和副考官们一起排名次。最后录取二十人。
一位同考试官正在惊讶,他是从南江调过来改卷的。如果不知道,他真的无法相信这是女科一试的水平。虽然比乡试水平还差一些,但是比南江的女科好太多了。
南江女科改到最后,感觉就是为了凑够二十人而不断放水。
同考试官们想,必须要提高一些标准,不然递上去的卷子太多,主考试官怕是会生气。当以更加严苛的眼光改卷时,红圈终于少起来。
同考试官里,第一个改卷的,是他们中最有名望的南江府学的先生,进士出身,为人严苛。
从他手上过去的没几个圈。
比起其他人的感慨,他只有“真是不如男子”的想法。
他拿起下一卷铺开,第一张便是策论。
“女与回也孰愈。”
这个题目他已经看过近百次。然而这篇文章的破题让他瞬间眼前一亮。
“以孰愈问贤者,欲其自省也。”
老同考试官迫不及待的看下去,忍不住出声道:“好文章!”
这一声,让屋内所有考试官齐刷刷扭头看向他,但是他没有半分察觉,而是继续看下去,诗赋写的也漂亮极了,这个水平目前只评过一份。
帖经墨义,算题判案兵法,无一处错误。
这套题,他看得出来,不好答,而这份卷子,足矣拿去当标准答案。
“东临竟有如此女子。”
老同考试官连连赞叹,画上红圈,写下自己的名字,评语道:“诗赋策论文采斐然,通卷无错可挑,案首之卷也。”
下一位同考试官接过,看到那评语心中好奇,打开卷子后没多久。
“好文章啊!”
上一位同考试官胡子随着嘴角微微翘起。
当五位同考试官皆忍不住出声赞叹后,这份卷子终于递到了好奇已久的考试官案头。
五个大大的红圈十分惹眼。
考试官想了想,越过之前的卷子,先将这份打开。
他们都不是东临人,是随机从其他地方抽调的,连裴士白都不知道会有谁来当考试官。
考试官们自然也无法通过字迹判断考生。
考试官一打眼,立刻感叹:“好字啊!”
下面的五位同考试官闻言,纷纷点头,确实是好字。
“好文章啊!”
连连点头,确实是好文章。
“竟然一点错都挑不出啊!”
疯狂点头,可不是嘛!
考试官看着五个大圈,小心翼翼的画了个最大最圆的圈,他敢断定,这便是东临女科一试的案首卷,无人能答的超过这份卷子了!
一百二十余份卷子,慢悠悠的判,也用不了三天。
三天后,考试官将他审过的三十五份卷子递送到考官那里。
裴士白和四位考官将重新画圈,排出名次。
不过三十五份,除了后面的一些水平相近,名次难排,其余不费多少时间。
三十五份试卷依次排开,接下来是女科一试最黑暗的时刻。原本在科举中应该交给他人揭开糊名,记录名次。此刻,在五位考官的眼皮子底下,直接揭名。
“第一名……”
这套卷子,拿下了十一个圈,没有任何人能昧着良心挑出毛病来。
“典林。”
竟然是典林,真的是典林!
裴士白十分遗憾,这样的才华可惜了,你说把一万两银子交了不就好了吗?这样即便别人给他多少万两,他都能按照规矩给她案首。
五位考官们连连摇头感叹:“可惜了啊!不愧是大周第一天才。”
“第二名,秦宝珠。”
“看来,今年女科一试的案首,是秦家宝珠了。”
秦家宝珠只给了一万两,这就是自信,如果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