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府饿了一整天都没离开,可以说李长风对谢泽确实是真爱了。
不过饶是如此,谢泽再一次回到书房,还是免不了被李长风叨叨两句。
“润之,下次我们还是少来往吧,有事给我来信,省得我来你家还要饿肚子。”
李长风扒拉了两口饭,咽下去以后才对着谢泽嘀咕道。
谢泽坐着冷冷地看着他,眼睛微微眯了眯,“说不准就是你来了,才把我的女儿变成了儿子。”
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不是说好是女儿了吗?怎么又变成了儿子。
而且怀孕身子什么的,太恐怖了,谢泽已经经受不住再来一遍。
他更舍不得妻子,生子次数多了,到底伤身子,或许以后该瞒着玉茹吃些避子药之类的。
咽下最后一口饭,李长风捧着汤碗,啜了一口,闻言头也不抬。
“这怎么怪我?还不是你自己没有女儿命。润之,你就认命吧,啊,也别折腾了。”
原本还皱着眉,有些忧郁的美男子,一下子冷了脸,他犀利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李长风,“长风,你吃完了吗?”
李长风被他突来的气势,吓了一跳,“吃、吃完了......”
“哦,那你回去吧,又事我会写信给你的。”
冷淡地扫了他一眼,留下这么一句话,谢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长风:......
他招谁惹谁了?让他来的人,难道不是润之吗?什么事也不说清楚,就让他走?
哼!
李长风气得要摔了碗筷,一眼瞥见书房的门没关,外间还有小厮在走动。
高高举起的筷子,又轻轻放了下来。
他一下子泄了气,得,谢泽这厮还真是吃定他了。
李长风这时还没意识到,成了婚的男人,和未成婚的,看见的完全不同。
等到他以后成了家,比之谢泽,有过之而不及。
*
玉茹闭着眼睛还在睡,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境,梦里的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但醒过来却觉得心口发甜,傻乎乎地仰躺着,看着床幔甜笑。
明明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笑起来还是深深,浑身上下洋溢着少女的气息,谢泽俯下身,在她酒窝的位置香了一口。
额头相贴
,他低沉着嗓音道,
“难怪人家说一孕傻三年,孩子才出生呢,你这又傻上了,像个小呆子似的。”
“你才小呆子呢!我如今可是谢家的功臣,就是婆婆在这儿,也只有站在我这边的份。”
她喜欢他们肌肤相贴的感觉,玉茹轻合上眼帘,透过眼睫的缝隙看他,
谢泽撑住身子,把她严严实实地挡在身下,修长的手,撩开她的头发。
玉茹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痒痒,她缩了缩脖子,“不是说,坐月子的时候,你不能来么?你、你不仅来了,还占了我半张床,这不合规矩......”
剩下半句话,被谢泽亲的,咽了回去。
其实她还是有些羞了,刚生产完不就,出了一身汗,又不能洗澡,多少还是觉得有点味道,总觉得这个吻是个有味道的吻,这样想着,玉茹又往后缩了缩。
却被谢泽一把扣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半晌他放开她,沙哑着嗓音问,“我再问你,合不合规矩?”
一副答错了,他还要再亲的架势。
玉茹还没回答,外间传来“哒哒哒”孩子们跑过来的声音,她横了谢泽一眼,伸手没什么力气地推他,谢泽点了点她的鼻子,才下了塌,整理好衣裳。
“娘、娘,你可好些了?”
果然是熠哥儿领着弟弟小跑着过来。
玉茹生产的时候,他还在学堂里,下了学竟然听说又有了一个弟弟。
熠哥儿到底大了,明白生孩子不容易,不像小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