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尊神。”
“收拾瑾江王府,这是好事,咱们可以出一把力。查私盐,咱们现在都是从乔内使手上买盐,一口咬定是被迫买的就行了。乔内使被查了反倒好,就是希望广东盐课司别出事,不然咱们得从云南运盐,云南的盐品质没广东的好,卖不起价啊。”
“黄员外在干什么,怎么还不来?”
“段大人身边坐着两个锦衣卫,黄员外得找机会才能跟他说上话。”
听到这里,林霜的袖子被人扯了两下,她回头见黎公子冲他使眼色,用口型示意:快走!
几个人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现在不是他们玩乐的时候。
刚要退出去时,游廊的另一头走来两个男人,林霜认得,一个是今日设宴的主人黄员外,一个是广东盐课提举司副提举段和颂。
“你们在这做什么?”黄员外厉声喝道。
众公子纷纷低眉敛目,黎公子上前道:“听说钱老爷来了,我们过来给他请安,看他有事,这便准备走了。”
“胡闹,赶紧走!”黄老爷挥手赶人。
几个人唯唯诺诺,正要走,段和颂沉声道:“慢着,他们在这里听了许久,难保没听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去。”
黄员外面露为难:“段大人,他们懂规矩的,不会出去乱说。”
段和颂瞥他一眼:“只有死人不会乱说话。”说着从几人面前走过,留下一个背影让黄员外自行体会。
“老爷……”黎公子哭丧着脸向黄员外求救。
黄员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犹豫了一下,对他们道:“都进来,给段大人陪个不是,就说刚来什么都没听到。”
几个少年年纪都不大,没经历过什么事,没把事情想得多严重,林霜却知道段和颂那句话的份量,暗暗把沈钰给的暗器握在手心里。
他们跟着黄员外进屋,见段和颂坐在正面太师椅上,两个穿团花湖绸袍子的微胖的中年男人恭敬的站在一旁。
“老爷!”刘公子跑到钱老爷身边,委屈巴巴的抱怨:“我带他们几个来给您看看,没想到您这儿有事,我们要去别处玩,这位大人他不让走。”
钱老爷顿时脸都绿了。
段和颂眉头皱起,黑着脸对黄员外道:“黄员外把他们叫进来,是让本官处置?”
黄员外:“是是,小人这便叫他们走。”
“如今事态严重,锦衣卫就坐在外边,黄员外莫要心慈手软,坏了我们的大事。”
黄员外浑身一震,看了黎公子一眼。他咬了咬牙,打开门向外面招了一下手,顿时有十几个家丁涌进来。
黄员外让家丁把他们几人都绑了,屋子里顿时响起哭喊求饶声,家丁要绑林霜,林霜一边往门口退一边举着匣子胡乱挥舞,嘴里威胁道:“你们别过来……”
话未说完,一个虎了吧唧的家丁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将她绑起来推着往外走。
几个公子一路叫喊,拼命挣扎,林霜被吼的脑袋嗡嗡作响,只得劝他们:“先别叫了,叫破喉咙也没人理的,一会我家林老板听到消息,会找人来救……”
说这话时,他们已经转入一个拐角,几个公子就像按下开关,一齐不叫了,家丁给他们松了绑,一个劲道歉:“小公子得罪了,刚才粗鲁没伤着您吧?”
林霜:“……?”
黎公子一边揉手腕,一边挥手让他们退下,对其他几人道:“这姓段的什么来头,听他的意思,是非要我们的命不可。”
岑公子面色凝重:“我来时在席上见过他,老爷说他是广东盐课司的官员,撞到他手里只怕我们还有麻烦。”
红衣公子惊魂未定,声音发颤道:“不是放了我们吗?”
岑公子白他一眼:“我敢肯定这不是黄老爷的意思。”
黎公子点头:“是下面的人会错了意,平常我得罪夫人,老爷便用这招骗她,让人假装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