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肌肤,粉嫩光滑。纤细的身子在昏暗的烛火下,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看起来无限的动人,令人哪怕只是不经意的一瞥,便不由的令人紧锁目光,心神汤漾。
能将沈氏观察的如此细微动人,除了沈氏的丈夫李长德,家中自然就只剩下了年龄差距不大的大房李长林。
不过此刻大家都在关注沈氏说分家这件事,也都看着她,所以没有人知道李长林偷看观摩弟妹风姿的事。
“呸!”钱婆子又是啐了一口唾沫,声音之大,顿时就将愣住的所有人都惊醒过来了。
“就你这只不下蛋的鸡,老娘让你在我们老李家待了这么多年,已经算是对你仁至义尽了。可你如今倒好,想走就算了,还想拐走我儿子,你咋不去死呢?”
“娘,您别这么说!”李长德立即道。他事先也不知道媳妇会直接这么说,平常沈氏即便不满他娘,最多也就是抱怨抱怨,看如今看来……
“好你个狗崽子,到现在还维护这个贱人呢?你是没听到她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吗?还是说,你也和这不下蛋的贱人一样,其实早就想和老娘分了?”钱婆子怒问。
“哎哟喂,我的亲娘哟!你怎的这般想你儿子和媳妇,儿子和……”
“我是很久就想分家了。长德,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沈氏直接打断李长德的话,沉声问道。
“我,我……”李长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一边是他的老娘,一边是媳妇,他也不知道到底该帮那一边说话。主要是得罪了那一边,他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分家。他平时到也从媳妇的语气里听出点苗头出来,可也没有直接说破。如今冷不丁的被媳妇说出来,他一时还真下不了决定。
毕竟这分家可不是什么小事。说的好听一点,就是分开过舒服自由,说的不好听,那就是一家子不团结,窝里斗。这种事,传出去那是要被人耻笑辱骂的。
钱婆子见儿子犹豫,也不甘示弱的逼问道:“对!你说,你来说说这事到底怎么个解决?”
“我,我也不知道啊!娘,菊儿,你们两就别闹了。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呢!”李长德的意思,那就是想和气的解决此事了。
沈氏还未来得及说话,钱婆子便打着哈哈的讽刺道:“你们如今想要骑到老娘的头上撒尿,自然不算是什么大事!可若不是大事,她沈菊儿能将分家这种话都说出口来?长德哟!你孩子就别傻了,这婆娘跟我们两娘母不是一条心!”
沈氏气的吐血,到底是谁跟谁不是一条心啊?合着她算是看清楚了,这钱婆子根本就没把当媳妇的是一家人。也对,就她这么刻薄尖酸的婆娘,把自己亲孙女都能忘死里整,又怎么可能将她这些个做媳妇的当自己家里人看呢?
她想到当年的马氏,对钱婆子那般掏心掏肺,在这个家也是吃苦耐劳,无怨无悔,可最后还不是活活被钱婆子给欺负死?甚至死了,连一副棺材都没有。
李长德左右为难,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该站在那一边说话才好。而屋里除了只会蹲在门槛抽旱烟默不言语的李老汉以外,其他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沈氏也说了。“长德,这事你决定!我生不了儿子是我的错,可也不是我愿意的。我这些年在老李家过的什么日子,受的什么侮辱,你心里是最明白的。今日你要么就选择和我离开,要么我们就和离。”
李长德还来不及说话,钱婆子便一口口水又喷了过去。“呸!还和离?你个不下蛋的鸡想的倒是挺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就是七出的第一条,论理,直接将你赶出去都不为过,你还想和离,休想!”
沈氏面色难看。钱婆子说话,如今是越发的难听了。她气了半晌,最后只得瞪着李长德道:“你说,你是想休了我,还是和离?”
李长德那是一个叫苦。“哎哟!我说你们就别让我为难了。媳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