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学会了,学象棋的时候也是。”
“你知道吗?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们在山上看果园的时候。他半夜高烧,你拿酒精给他擦身体降温,我们没有车,公交也停了,就一起背他去医院,他还给我们唱歌。”
从那天起,他们就决定不在山上看园子了,出来做点小买卖,总不至于饿死。
他一番话说出来,齐红不禁愣一下,她哭着说道:“那你还送她走。”说完抱住了他,又用手捶打他,“为什么啊,这究竟是为什么啊?老天爷,我们是做错了什么!”
东环一路的街边停着一辆红色超跑,郑照坐在车里隔着窗户看那间便利店,过了会儿下头,对郑璇说道:“姐,我有点饿了,能帮我去买个鱼丸吗?”
早上刚起床就被叫到会客室,根本没来得及吃饭,她也饿了。郑璇把墨镜摘下来,一甩长发,用手整理了一下,“行,你等着。”说完她推开车门出去了。
郑照看着她走进便利店,看着店里面抱在一起的夫妻分开,看着齐红走到柜台后把鱼丸捞出来,装到纸杯里面打包,然后递给郑璇。
郑璇付完款就拎着口袋离开了便利店,她打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把竹签分给郑照一个。
郑照拿起鱼丸吃了一口,很烫,是他喜欢吃的咖喱味。从某种意义上,他也算吃到了母亲做的饭。花费时间相处的更注重感情,花费金钱教育的更注重血缘,这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
算了,还是不吃鱼丸了,太烫了。
“我们走吧。”郑璇见此启动了引擎,“我带你去找点乐子。”说完红色超跑飞奔,引起行人侧目。
郑照看着车窗外景物倒退,不禁提醒道:“别超速。”
赛马场上,烈日当空,室外的观众汗流浃背。郑嘉西和周清坐在郑家的常年包厢,吹着冷气聊天。
服务生身穿白衬衣黑马甲,脖子系领结,敲门走进包厢,鞠躬提醒道:“两位先生,比赛马上就开始,可以下注了。”
赌马的玩法有很多种,劳伦斯马场的玩法是买独赢,赌哪一匹马是第一名,也就是说只有买家下注选择的马跑了第一名才算赢,能有钱拿。
“11号最近的比赛都没有输过,接连赢了是多场,正是势如破竹的时候,我比较看好它。”周清说完看向郑嘉西,“不顾我这十赌九输的,肯定不如郑先生,不知道郑先生看中了哪匹马,可有窍门秘诀能告诉我?”
“周先生过誉了。”郑嘉西谦虚了一句,“现在虽然流行建模赌马,但马始终是畜生的一种,比赛当天充满了意外情况,随便哪个都能影响马赛的结果,经常爆冷门,充满了不确定性。当然,这也就是赌马的乐趣所在。”
“周先生选的这11号马,看资料上看确实不错,大小赛程一直赢,还未输过。可是这披马血统不好,不如选择7号的纯血种。7号马承袭了目前最优秀的血统,它的父亲是著名种公马风暴之王,祖父是北极舞者,这两匹马所配母马也是精挑细选出来最优秀的母马。基因决定了一匹马上限,而且有机构做过统计学上的调查,通常母马的第二到第四胎长大后成为冠军的几率最大。看资料。7号这匹马确实第二胎,虽然初出茅庐,但潜力最高”
“郑先生说得太好。”周清听他说得有理有据,就对服务生道,“我跟郑先生压7号马。”
服务生得到了想要的消息,笑着退出了包厢。赛场里骑手纵马奔驰,赛场外都是热烈的呐喊加油。随着马匹排名的不断变化,郑嘉西和周清也都呼吸急促,包厢里充满了紧张的心跳声。
最终,欢呼声与痛骂声,7号马率先跑到终点。
郑嘉西笑道:“血统这种事情,虽然一开始看起来没影响,全靠骑师的训练,但血缘会越来越像马匹越来越不健康。想要赢这场比赛,就一定要查找血统。”
周清赢了也极为高兴,“怪不得嘉南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