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老板娘的耳畔,吱吱叽叽说了起来。
文靖安家这边倒是一片喜庆,文靖安帮着陈三娘收了豆腐摊,洗刷干净台面木框之类的用具,文三贵也在里边把晚饭做好了,饭桌上陈三娘仔细算了一下,今天他们家一共入账450文钱,那就是一共卖了75斤豆腐,这比文靖安原先预料的显然好得太多了。
前面已经算过了,1斤豆腐的利润是4文钱左右,今天卖出75斤就是赚300文钱,即便除去每个月2两银子的租金,加上他们家每天的伙食和其他用度,剩下的盈余也是相当可观的,照这么下去,用不了几年他家真成地主了。
这么顺利的开局,让文靖安都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了。
然而看着陈三娘和安安将一把又把的铜钱串起来,他又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真实。
说起来还是那句话——知识就是力量,学习改变人生。
不过人生并非总是一帆风顺的。
文靖安一家才顺风不过两天,第三天便遇到风浪了。
这日文靖安从书院放了课,想着这两天豆腐店已经基本走上了正轨,便主动邀请林宁宴、陈崇章和要好的几个同窗到家里品尝豆腐宴,一行人从青莲书院兴致盎然往豆腐店里来,刚到街口,远远便看见豆腐店门口围了一大群人,且不止如此,街道两边都站满了人,纷纷往豆腐店那边看过去。
陈崇章感叹道:“哇!这生意好过头了吧?!”
其他几个同窗纷纷感叹附和,唯独林宁宴眼光独到,他长得也比文靖安等人高许多,一眼便看出不对劲。
“那边有事!”
林宁宴一下变了脸色,文靖安也发现了不对劲,人们来买豆腐没必要围在街道两边,这显然是看热闹的阵势。
于是加快了步子,一行人从人群中穿过去,文靖安率先从人群中穿出来。
只见他家摆出来的豆腐摊子已经被砸得七零八落,豆腐撒了一地,地面上有一个人躺在担架上不断呻|吟,一群泼皮无赖般的人在他家门前围得水泄不通,文三贵和苏长青拦在门前不让他们进去,但文靖安没有看到陈三娘和安安。
他也不管到底怎么回事,直接冲了上去。
林宁宴和陈崇章等人也都是少年心性、书生意气,看见文靖安冲他们也管不了许多,跟着文靖安一起冲了过去。
这群泼皮无赖是正面面对文三贵和苏长青的,背后不留提防,被文靖安等人当场撞翻了两个倒在地上,文靖安和林宁宴等人迅速集合到文三贵和苏长青身旁,与这群恶汉形成对峙之势。
文靖安开口不问别的,先问道:“娘和安安呢?”
文三贵:“放心,我让她们从后门走了。”
文靖安心里稍轻松,问道:“你和苏伯伯没事吧?”
文三贵:“没事,他们还不敢跟我们动手。”
文靖安:“到底怎么回事?”
文三贵还没作答,一个满脸胡须的恶汉重重踢了一脚豆腐摊子,凶神恶煞道:“怎么回事?!老子让你知道怎么回事!”
哐的一声,文靖安家那个豆腐摊子完全是倒了下来。
苏长青在文靖安耳边迅速说道:“他是北街那家豆腐店的老板王四发,一个入赘的惫赖汉,这种人欺善怕恶,你和你爹先走,我给他们打痛了,他们才不敢咬人。”
听到对方是另一家豆腐店的老板,文靖安一下便了然是怎么一回事了。
恶性竞争呗,他们家生意好了,对方找上门了。
那天听了二舅妈的话之后,文靖安是做过这方面的考虑的,只是没想到这才过了短短两三天,对方竟然来得这么快,还用这种摆烂的方式,担架上躺着的那个人必然是他们请的演员。
果然,为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