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讽刺的是,男人会死,就是因为自己踩到了散落一地的农用铲子的柄手。
那把铲子敲到头,男人当场就死了。
就因为这点破事,男人死的时候产生了大量的怨气。
刘协嫌弃地看了眼坑里的白骨,要是这男人是他那样的死法,怕不要上天。
虽然是这般想着,刘协还是拿出了一块红布,跳下了土坑,他口中又再次喝起了一首小曲,手上不停,那副白骨很块便有序地拾起,
刘协把那个红布一裹,用一根绳子绑起,在未端打了个结,最后打的结,让凤弥很是意外,和刘协解开的那个树滕的结一模一样。
凤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刘协似乎也没有跟他们说的打算,只是往坑里扔了一颗不知名的种子,淡定地把那个坑给重新埋好,凤弥看到刘协最后一脚把那土给踩结实后,还是有一根红线露出土地,他总觉得那根红线很是碍眼。
他想把注意力从那根红线上移开,可最后总是忍不住会看那根红线,忍了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便好奇地问道:“刘先生,既然都把这个坑给埋了,为何还要留出这么一截红线?”
刘协看
了眼那截红线,很是淡定地道:“你知道山有山阴处吗? ”
凤弥摇头,刘协指了指那截红线道:“那就是,这根红线是为了提醒。”
凤弥愣了愣,这截红线并不长,能提醒什么?
刘协对凤弥很有耐心,看了一眼,给他讲解道:“这些本土的村民,或者一些老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埋着东西,而且这个东西不能动,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刘协是认真地道,老人都会知道,上山后,若是遇到地上埋着一根红线都会远远地避开这个地方。
凤弥半知半解地听着,刘协看到这儿人数不少,并不打算多说,埋好东西后,便带着他们回到了原来走的那座山。
走出好远一段距离后,凤弥才回过了神,神色有些奇怪地道:“那若是有外来的人,并不知道这个说法,把东西挖出来,又会怎么样?”
刘协意味学长地看了他一眼,只是道:“那他们就自求多福吧!说不定那东西的心情还不错,就放过他们了。”
但是要他觉得,那人心胸这般狭,不过是一件小事情,都能让他记恨了这么久,放过那些把他放出来的人,怕是不可能了。
顿了顿,刘协又道:
“其实这个地方很偏僻,平日时都没有什么人来的,我刚刚有在那儿放进去一粒种子,只要坚持个两三年,那颗种子长成了树,现在那东西已经是一捧黄土了。”
凤弥点了点头,这个地方确实是邪乎,两三年都没有人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们回到原本的路线后,没有打算要停留,又翻过了几个山头,刘协带着他们回到了大马路上,这儿人居住的地方多了起来。
白云观。
凤鸣他们的人去玉香村又搜了几遍山,都没有找到人,不止如此,玉香村的人,在一夜之间都迁走了。
凤鸣心神不宁地找上了聂凡。
聂凡的看了下她的面相,只是有一小缕的黑气,极淡。
但是正常人出门在外,都会难免沾上一些煞气,所以有些会停留在脸上也是很正常。
可是凤鸣对于这个说法并不放心,坚持要再算一卦,聂凡无奈地拿出了几枚铜钱,放在她的面前。
凤鸣拿走铜钱倒吸一口气,随后坚定地扔下,聂凡看了眼这个卦像,又再次看了眼凤弥的面像,这些的卦算是好,也不算好。
叹息一下道:“放心吧!若是担心凤弥迟迟未归,他这两日就会回来
。”
凤鸣半信半疑地看了眼他,她派出了那么多人,出去打听凤弥的信息,这么久了一点信息都没有,才过两天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