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弥这般想着,却又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呢?
可他却没有时间往下再想,因为下一刻他便只感觉到那种密密麻麻的疼痛。似乎有一股冰冷的气息在他的体内,不停地乱窜。
这股气息很是霸道,进入他们的身体后,便开始霸占着他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每霸占一片,似乎便有什么东西在沿着刘协的所针处流出来。凤弥看向水面,似乎浮起一层细细的白色点状的东西。
这大概便是刘协所说的那个春盎盅吧!他这会的头头脑倒是无比的清醒。
刘协看着他们在水坑里泡着,倒是很淡定地在一旁烧起了火。凤弥诧异地看着刘协,他烧的东西都还是青的。
一般来说这种东西根本就点不着,而且还会冒出很大的烟,可东西到了刘协手上,却没有这个问题,他这火烧得很旺,在时间差不多后,还拿过了那根泰成砍回来的竹子。
手如利器般,截成了一节节的竹筒,挑选了一截他最为满意的,他从他们的背包里拿出一瓶小瓶的瓶装水倒了进去,放在火上烧开。
在水烧开后,那地上的火也刚好熄灭,刘协很淡定地等着,那
火熄掉后,地上起过火的痕迹很快便退去。
刘协等了一小会,在那柱灰色的香燃尽前,抓起了一把地上的黑灰,放进竹筒里,摇晃了两下。
便看到那一柱灰色的香刚好燃尽,他淡定地道:“起来吧!”
泰成先从水坑里走了出来,他的嘴唇有些发紫,浑身都在颤抖,似乎冷极了。
不只是他,除了凤弥的气色极好外,周玮也是如泰成这般,浑身都在冒着寒气。
凤弥有些不解,他这会只感觉到了舒服,这是他去了玉香村之后,第一次有这种无处不在的舒服感。
刘协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停顿了下,把泰成食指上的米线取了下来,竹筒递到他的嘴边。
“喝一口。”
这水里泰成亲眼看着放进去了一把黑灰,若是平日里他肯定是不会碰的,可是这会他却是对那竹筒里的水极为的渴望,像是遇到了一口甘泉。
不自觉地便喝下了一大口,水下肚后,这才觉得身体在暖和起来。
刘协每取下一个人食指上的米线,都会让他喝一口水,凤弥看到前面的人都喝了,也喝下竹筒里最后一口水。
他仰起头喝完水后,低下头时,却是愣住了,在
他们的不远处,有个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在那儿看着他们。
“我的怨气好用吗?”声音像是拉据木般,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让人听了极为的难受。
泰成他们一下子便缩到了刘协的身后,看着那个僵硬地走向他们的人,那人不是应该还趟在山头的另一边吗?
凤弥的食指动了动,他知道那会他感觉到食指那头的东西动了,应该是没有错了。
刘协很是淡定地抬起了眼,拿出一柱红色的香点上,眯了下眼,又拿出了一 捆红色的线。
刘协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东西,嫌弃地啧了下,叹息道:“难怪死得这般惨,看起来脑子真的不太聪明的样子,我要是你,能用得了身上怨气的人,可不会自己找上门,我啊!可是恨不得走得越远越好呢!”
他的这一番话,似乎是激怒了那人,狰狞地扑向了刘协,刘协地上一个翻滚便躲避开来,手中的红线也缠上了那人的食指。
他很淡定,像是在溜狗一般,口中念起一段密语,手上的动作不停,很快,便把那人捆了个结实。
刘协冷哼了一声,要是这人在尸变后,就去找那些让他死后都
不得安生的人,他可能就不管了。
这是这人不只脑子不太好用,就连心眼都极小,不过是借用了一点怨气,便找上了他,那他可不能当不知道啊!
还是乖乖回土里待着吧!刘协把人一路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