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你和他。”元霜降指了指和云和秦时致。
“你的命格应该是极为贵重之命,所以遇到了给你提醒的人,我倒是好奇当年那送你卦的道士,是哪一座道观的道士,又是什么道号?”元霜降很是好奇地问,在命盅的遮掩下,在猝死的那一刻前,都不会让人察觉到自己是短命的命格。
但是那位道士偏偏算到了,还给他提了醒,想必也是不简单的人。
秦时致回过神来,想到当年去的地方,还有那位道士留下的话。
“他最后去的是明霞观,道号侍琴。”
“原来是他。”和云恍然大悟地喃喃,若是这一位,那他的本事不可质疑,毕竟内芯强大,表面上是个年轻的道士,但是内里灵魂早已经是个老怪物。
秦时致遇到他的时候,应该便是他刚刚变成侍琴的时候了。
元霜降点了点头道:“你们的祖训不分家,是因为你一个人的气动在供养或者说是带动着整个家族的气运,但是那些接触了家族利益的人却是供养着你。”
想了想又道:“现在你突然脱离了秦家的利益中心,命盅突然就要陷入沉睡,所以才会咳血,话说,你们要把这虫
子引出来吗?”
元霜降看着他们的眼里冒着绿光,直把这两人看得不自在。
“引。”秦时致直接道。
和云抿了抿唇又道:“聂凡那会在秦家说我们秦家浊气很重,必然要散,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元霜降却是恍然大悟地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那你可要尽快确定这命盅引还是不引了,不然我也救不了你们。有浊气,当然是代表着你们家里有人什么东西都敢往家里带啊!”
“这看着温柔小意,人畜无害的,要是你们来上这么一口,不从你们身上扯下来一块肉,你觉得会松口?更何况你们有人还弄大了人家的肚子,这生出个什么来,就看你们敢不敢认了。”
秦时致脑子里一下子浮现的是那天秦除夕带回家身怀六甲的女人,一下子却是在医院做着产检的秦元宵,还有一位是长相甜美可人的,大族老的孙子,秦时钧的女朋友。
“我们的命盅引,现在就引。”想了很多个人,秦时致出有些混乱,一时间也分不清元霜降说的是谁。
元霜降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有些心虚的摸了下鼻子,过了会儿,便又理直气壮起来,他也不是
馋他们身体里的命盅,说的也是实话。
是的,这命盅对他来说和补品没什么区别,看到他们答应要引盅,还真的是有需些激动。
看到秦时致已经答应要引盅,和云也不再说什么,他这一次下来,师傅说的是还有需些尘缘未了,断了尘缘修行才更上一个台阶。
“引盅需要些什么吗?”和云问。
“酒,最浓、最香的酒。”
秦时致想了想从家里合出了一个小坛子,这个坛子很是陈旧。
他把酒放在了桌面上才道:“我不好酒,这是别人送我的一坛上好的女儿红,都说这酒极香浓,您看下能不能用 不能用,我再去想办法。”
元霜降看着这坛女儿红,眼前一亮,上前去把那酒坛上的盖子打开,只需要一闻便知道这是一坛纯正的,在地下埋够了十八年的女儿红。
“好酒,女儿红集酸甜苦辣一体,又加入了鲜涩两味,又有命盅做为下酒菜,是最好不过了。再给我取两个碗来,现在就为你们引盅。”元霜降只是闻着便感觉自己已经有些飘飘然。
同样如此的还有和云和秦时致两人,这浓郁的酒香一散发出来,两人的大脑便反应迟钝,酥了
一半。
明若看了看几人,只好无奈地起身,去厨房聂来两个碗。
和云倒出了两碗酒,看了看和云和秦时致,想了想问:“你们是要保持清醒还是睡一觉便引出这命盅?”
“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