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走近一些,还能看见秦时致头上已经有些雪花一般的白发。内心很是复杂,面上抿了抿唇。
“大哥。”
秦时致却是脸色一变道:“和云,你心里还把我当哥哥,我很是高兴,但是既然你入了空门,还是不要再和秦家扯上关系的好,我们家里难得有个干净的人。”
和云抿紧唇不说话,家里的事情这些年里他从不过问,秦时致和秦国庆他们都很有默契的从不在他面前提起。
“可以告诉我秦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和云的下颚绷得很紧,他对于秦家的事,并不想插手,他只是不喜欢什么都被蒙在鼓里。
“先进去吧!你的朋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秦时致眼里精光闪烁了了下,看向被背到背上的聂凡。
和云这会才发现聂凡的脸上通红的一片,上前手轻放在额头上,感受到的是滚烫的温度。
“发烧了。”他低声道。
元霜降也有些紧张起来,聂凡自昏迷起,便一直是没有意识的状态,脉象也不稳。
这样下去聂凡怕是真的要出事了,他们连忙带着聂凡进了别墅。
幸好的是元霜降这些年里虽然已经习惯了自己不是个人,但是
跟在张大方手下学习的手上功夫却没有落下。
几根银针下去,聂凡的情况便稳了下来,元霜降开出两张方子,让和云摘中药。
一贴用做敷眼,一贴用作药浴。和云的动作很快,不一会便把需要的药摘好。
看着聂凡已经泡在了浴桶里,他们才算是分出了心神来处理秦家的事情。
秦时致看着面前这一群,不说出事情的真相不罢休的人,揉了下发疼的太阳穴。
“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在多年前,去海城寻找和云的路上,救了一个人,这人给我算了一卦。”
秦时致的思绪飘远,那时他不过二十多岁,和云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和尚。
而他已经上手了秦家的事情,便想去看一看在海城出家了十多年的和云,在路上一个偏僻的高速路上,他救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道袍,满身狼狈的人,那人身上没有东西可以给他当做报酬,于是提议给他算一卦。
他并不排斥,但是算卦的结果让他很是吃惊,并且每一寸都刚好踩在自己的点上。
秦时致打双眼看向远处,似乎还记得当时的场景,那个狼狈的年轻道士,看到卦象的
内容很是吃惊地看着自己。
年轻道士以为自己的卦象出了错绝,便又给他看了骨相,最后沉默了许久才道:“本来我是不应该多管这事的。”
“但是你救了我一命,我这一卦也算是泄露了天机,怕是会折寿。你们家里可真是有意思,让一个极贵的命供养着全族的气运,这千年的荣华富贵,牺牲的只有每一代的掌权之人,享受的人还心安理得。”
“若是从相信我,就让自己的亲人尽早脱离了秦家,自己也在三十三岁之前脱离家族,或许还能保住一命。”
年轻道士只说到这,后面便一直沉默地到了他要去的目的地,都没有再说话,在下车时,送了他的一句保重。
他那会想的是,秦家的每一任掌权人似乎都是英年早逝之命,他以为是压力太大的缘故,但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只除了一人不是,那就是现在还活着的秦老爷子,这人是在三十岁便已经放权休养。秦时致那会并不知道秦家的秘密,但是他不敢赌,于是他让自己开始一点点的脱离了秦家。
“但是似乎还是晚了一点,我今年已经三十二了,虽然说是在三十三岁之前脱离了
,但似乎还是留下了一些别的情况。”秦时致说到这儿,感觉喉咙一阵发痒,他很想忍住这咳嗽的冲动,但是忍到脸上发红,都没有忍住。
咳嗽了好一会后,他脸色一变,从一旁拿过纸巾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