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像是怕自己叙述的不够准确,许拾月更加清楚的重复了一遍,接着又在陆时蓁的耳边添了两个字:“老婆。”
原本只是对话中一个顺口说出来的问题,也没有掺杂那么多的期待。
陆时蓁知道许拾月的回答里肯定有自己,却没想到许拾月的回答里只有自己。
暧昧的气流裹在陆时蓁的耳侧,像是烧红了的铁落下了重重的一锤,金光闪烁如花簇般的火花瞬间在陆时蓁的身体中四处迸现。
许拾月刚刚给自己的那个称呼太过普遍,甚至俗套,几乎世界上所有情侣都会这么称呼对方。
可她给自己的称呼又太过独一无一,那是从她的声带中发出的声音,只会对自己说出的称呼。
陆时蓁就这样愣了一下。
她就这样看着视线中那个对自己温柔笑着的人,突然十分无比巨想跟许拾月接吻。
冒出这个念头,陆时蓁也没有掩饰俯下身吻过了许拾月。
她的吻没有那么的循序渐进,就好像是衔接着刚才被按下暂停的吻,一步一步将车内的暧昧推上顶点。
许拾月迎着陆时蓁的吻,窗外透进来的光点亮着在她视线。
她们同样的衣着得体,自己身上的风衣还好好的挂在自己身上,只是唇瓣相抵在一起,写满了不为人知的颓靡。
陆时蓁的手缓慢的探上了许拾月早已柔化的腰,叠在衬衫下的指腹抵在耻骨上。
气息渐浓,静默无言的车厢里只剩下一份摇摇的平静,随时都会在下一秒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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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拾月的执行力向来都是很快,她跟陆时蓁办理结婚证的手续很快就办好了。
也不知道是主神知道了这件事,还是世界偏爱女主,领证这天天空湛蓝无云,昨天还乌云密布的阴着天,这一早太阳就把乌云都赶跑了。
陆时蓁坐在车上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只觉得像是在做梦。
天晓得在不久之前她还磕着自己老婆跟别的女人的cp,跟死神作斗争,现在她却亲手拆了自己磕的cp,跟心爱的人结婚了。
“傻笑什么?”许拾月看着副驾驶上一直扬着嘴角的陆时蓁,忍不住问道。
“我在笑我居然真的把女主娶到手了耶。”陆时蓁说着脸上的笑意就更甚了,得意的还有些炫耀的意思,“而且漂亮女主还很爱我。”
“是啊。”许拾月看着陆时蓁这样笑着,大方的点了头,“待会去见我爸爸妈妈,也要笑的这样开心。”
“放心。”陆时蓁拍胸脯保证,“我绝对会让叔……爸妈放心的。”
许拾月听着陆时蓁这十分上道的改口,不由得笑了一下。
油门一踩,开的速度又快了些。
许拾月家是有家族公墓的,当然被判处死刑的许守闲以及他的后代是没有资格进入这里的。
公墓有人值守,定期有人打扫,远远地看着很是干净有序。
许拾月父母的墓地在一个靠近山林的地方,清静处优。
陆时蓁看着墓碑上自己熟悉,却已然黑白的照片,缓缓蹲了下去,道:“爸妈,我跟十月今天领证了,这个本本我刚才拍过照片给我妈妈看了,现在来给您们看一眼。”
说着,陆时蓁就将自己揣在怀里的红本本拿出来摊开。
红底照片上并排着两张面带笑意的脸,只是陆时蓁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又对墓碑上的两人道:“我跟十月不一样,我不太上相。”
“但是配我够了。”
许拾月说着,就在陆时蓁身边蹲下,放上了两酒盅清酒。
她仔细的帮一老掸去石碑上的灰尘,轻声诉说:“她就是我之前托你们在那边找一下的人,不过可能让你们白费功夫了,她还在我的世界。”
陆时蓁在一旁听着,一时没忍住:“你这就有些玄学了,不是说好了唯物主义的吗?”
许拾月却十分坦然,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