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开了荤, 金无望和王怜花这对“老夫老妻”实实在在甜蜜了一段日子。
两人情意绵绵眉目传情的腻歪劲儿, 险些叫金锁王瞎了狗眼。
可怜孤家寡人金锁王,天天吃狗粮吃到牙酸。
忍无可忍之下, 悄悄将儿子叫到一旁,提点了几句,说看到你们小两口感情这么好,我这个当爹的就放心了。吾心甚慰啊!你们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 生龙活虎,精力旺盛的, 黏黏糊糊的彼此不愿分开, 感情热乎儿着呢,你老子我是过来人,很懂的。
但是, 不管什么事都过犹不及。
你们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闹得太过火, 小心身体吃不消。
言外之意,怕金无望肾·亏。
俗话说得好,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儿子正是那头出力的猛牛,金锁王生怕儿子力气使多了,四十往后就有心无力,日日追悔莫及。
金无望:“…………”
金无望彻底无语。
金锁王还在逼逼叨叨抱怨他们小两口太旁若无人,亲近时也不考虑旁人的感受, 这样子不好,套麻袋揍一顿都算轻的了。
对付突然化身老妈子的金锁王,金无望很在行,薄唇微启,道:“这又是你的经验之谈?”
金锁王道:“没错,是我……呸呸呸,你老子行着呢!差点又着了你小子的道。”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金锁王被金无望气走了。
路过厨房,脚步一顿。虽然儿子气人,但是他当爹的要学会包容,多加关心儿子的身体健康。于是特意吩咐厨房,给儿子做些药膳,补补身子。
金无望看着餐桌上摆放的食物,迷之沉默着。
甲鱼、猪腰、虎·鞭……
每样都特别滋补,可惜他不需要。
*****
夜,深夜。
屋中烧着炭火,暖和极了,与外面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王怜花抱着男人,手脚异常不老实,一看便知想做些没羞没臊的事。
金无望将人从身上扯开。
王怜花不满道:“你做什么?”
金无望道:“我爹让我们节制一些。”
总归是长辈的好意,虽然让人挺一言难尽的,但是得领情。
王怜花诧异道:“你不行了?”
他脸色微微一变,捉住金无望的手,面色凝重的把脉。
金无望:“……”
片刻,王怜花松开青年的手,一脸肃穆,道:“你身体真的出了大问题。”火大,急需降火。
王怜花拧了拧眉,似乎对他的状况十分的忧心,为了不让他伤心难过,柔声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不就累一些么,我愿意为你吃苦受累。所以你不必灰心丧气,我顶替你上便是。”
反攻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看着少年狡黠明亮的眼睛,金无望只觉得好笑不已,面上却冷若冰霜,道:“我身体当真出了大问题?”
王怜花眼珠一动,道:“我还能骗你?你若不信,我发誓便是。”
金无望眼眸微微一眯,冷冷道:“你想好了,再说。”
王怜花一对上他那双清透幽深仿佛看到人灵魂深处的黑眸,心里顿时又慌又虚。
他向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撒谎成性,乃无人能及的撒谎精。
不论对谁,他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话,即便是他母亲云梦仙子也一样。
原本,他对金无望亦然。
上辈子,他不知骗过金无望多少回,可惜金无望对他了解甚深,一次次聪明的躲过了。
这辈子,甭提了。
金无望这张脸是对付他的绝佳武器。
一看到他那张脸,说谎功力就duang的跳崖式降低好几档。
尤其对方半眯起眼睛,似笑非笑,浑身弥漫着浓浓的危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