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腰果呢。
刚才笑出声的人不笑了,看向夏菊花的眼神也起了变化,哪怕身边的人催促他也没走,就站在那里看夏菊花和友人谁能坚持到最后。
打定主意的夏菊花,执拗起来是可怕的。她几次三番要离开g国展位,都被友人给拦了回来,最后通过记者的不懈努力,腰果以一块钱人民币一斤的价格成交。
费这么半天讲价,夏菊花觉得自己还是得多买点儿,要不对不起友人的友情价,所以张口就要了二十斤,掂到手里觉得不对,对记者说:“他是不是又按公斤称的?”这也太多了。
记者点了点头:“g国的称都是公斤称,雷说二十斤他们称的往往是二十公斤,可不就是四十斤。”怕夏菊花带的钱不够,记者好意补充说:“如果雷带的钱不够,偶可以借给雷。”
钱倒是够了,就是这心里咋有些不大得劲呢?夏菊花掏出四十块钱递给友人,因为前头讲好了价,友人这次没推辞,直接收下了。他飞快的在纸上写下几行字,递给夏菊花,翻译就告诉夏菊花,上面写的是友人的地址,如果夏菊花还需要腰果的话,可以直接给他写信。
夏菊花看着伸到自己面前黑色的大手,很想告诉对方,就算是她写信,对方也看不懂。不过这话也就心里想想,脸上还得笑容灿烂的接过来,并且在记者的催促下,写下自己的地址做为回报。
四十斤腰果不少,夏菊花向友人提出先放在他这里,等自己回去的时候再来拿,友人自然同意,而夏菊花得以一身轻松的接着逛别的展位。
不过在逛之前,夏菊花还是问了问记者,他找自己有啥事儿——不是重要的事儿,完全可以等着自己回展位后再和自己说,用不着满博览会找人。
记者这才告诉夏菊花,因为他的工作疏忽,明明羊城日报报道了夏菊花的先进事迹,可是却没把报纸给她送来,今天他就是特意来给夏菊花送报纸的。
夏菊花一下子想明白了记者为啥跑这一趟——很明显,她被领导接见的事儿,还是有人知道了,记者这是在亡羊补牢呢。
对于记者的马后炮,夏菊花并不反感——当然也谈不上喜欢就是了——反而还要感谢记者今天出现的及时,不然一听腰果的价钱,她都不敢买了。
于是夏菊花还是真诚的向记者道了谢,听说他已经把报纸留在了l省展位,更是夸记者会随机应变,才与记者告别,接着逛她的。
又走了两家,同样碰到了去过l省展位看夏菊花编东西的国际友人,夏菊花就没啥心情再逛下去了:友好国家的东西竟然大同小异,夏菊花能看上的也就是些吃的东西。
她买下了几袋可可粉,又给五爷买了几斤烟叶。买的过程之中,夏菊花先问人家卖东西是按公斤还是按斤称,又问人家是按友人国家的货币算帐还是按人民币算,然后还和人家讲价……
夏菊花觉得卖烟叶给她的那个友人,如果不是看过她编东西,还下了定单,一定早把她给赶出展位了——买的东西不多,价钱压的太低,这样的买家没有一个人喜欢。
为了不让人赶出展位丢脸,自觉已经没啥想买的夏菊花,转身想回g国的展位拿上腰果,自己回l省的展位消停歇着。
不想有人拦住了她,嘴里说着:“夏同志你好,我们是xx部的,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拦住夏菊花的人应该有四十出头了,头发染了些许白霜,国字脸上两眼却仍然黑沉明亮,与白了小半的头发形成明烈的反差。
夏菊花可以确定,这个人她以前没见过,这几天也没出现在l省的展位过,还张口就是xx部的,夏菊花倒不担心他骗自己,只是觉得那么大的衙门出来的人,用得到自己帮啥忙?
许是看出了夏菊花的疑问,人家直接说出了目的:“我刚才跟着夏同志你转了两个国家的展位,发现夏同志你讲价十分厉害。正好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