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丫头陪葬。
随即就转身离开。
我一把抱住了启山:你傻呀你,差一点点就要没命了,还不如将事情推给我,他不是我的对手,自然杀不了我啊。
启山摸了摸我的脑袋:我不傻,这事儿你不能参与,我张启山岂是让黑锅给女人背的人,尤其是我喜欢的女人。
回去后的二月红,在读完解九带来丫头最后一封信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天天跑去青楼花天酒地,如同行尸走肉,就是齐铁嘴去了,也没能将他带回来。
齐铁嘴将此事告知了我们:二爷去花街柳巷也就罢了,可是夫人的棺椁还在家里边放着没下葬呢,但二爷神色却无异,而且看上去比平常更为张扬。
闻言我摸了摸手上的二响环:如此就由我去看看吧。
醉红楼:
甩开了围上来的龟奴老鸨,踢开了二月红所在的包间,对着坐在他身边的烟花女子:你们赶紧给我出去,趁我没动手之前。
那几个人还想和我争辩,瞥到我摸鞭子的动作后,立刻麻溜的滚了出去。
我坐在了二月红对面的位置上,拿过他手中的酒壶一饮而尽:这酒比不得醉生梦死,可是你却醉生梦死,我想看过信的你,很清楚丫头想让你做什么,有些事不说你也知道,我来这儿就说一件事,后天就是丫头入殓的日子,别错过了。
走出门之前,二月红叫住了我,让我把赶走的姑娘给他叫回来,他付过钱的。
我冷哼一声:不是我说,您那品味太差,那些个长得也太次了,我没去找老鸨赔钱就不错了,还给你叫回来,呐~给你八个大洋,二个大洋一姑娘,我赔你了,趁没醉死前赶紧回家啊。
夜间启山告诉我,河滩的几家面馆遭人毒手,老板伙计尽数丧命,都是丫头死的那天,二月红去敲门的哪几家。人肯定不是二月红杀的,毕竟他还在醉红楼,但陈皮却从医院跑了,想来凶手就是他无异,只是派阿日去抓捕陈皮的时候,被陆建勋从中干扰,使陈皮逃脱,这些天一直毫无下落。
两日后,启山带着我和新月去了红府,给丫头送葬,却见二月红一身红衣满脸笑容,煞是夺人眼球。
别人或许觉得二月红疯了,但我却认为他是在宽慰丫头的心,让在地下的丫头知道,他很好,虽然可能心病还在,但是最起码半条命在了。
兵器库:
启山正在带着齐铁嘴看解九置办好的德国武器,为了这次下矿,他可是做足了充分准备,亲自挑选了一些有沙场经验的士兵。
见那一排排的手木仓,有些手痒,虽然不是做警察那会儿用的,而且还很老款,但是不代表会没兴趣不是?
启山看我拿木仓的姿势:怎么?大神仙还会用木仓?
对着他和齐铁嘴挑了挑眉:那可不,给你们看看我的木仓法!
说着便对着墙上的靶子射击,正中眉心和心脏位置。
齐铁嘴给我拍手:哇,小霜霜你可太牛了,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把木仓递给了他,挽上启山的手臂:有啊,我不会教人啊,启山带你来这儿就是让你学习如何开木仓的。
启山朝他点了点头,让下属教他如何使用、瞄准射击,看着他苦瓜一样的表情,别提多好笑了,但这是保命技能,让他学会说不定就能派用场。
张府:
启山、齐铁嘴二人正在大厅和二月红议事,只因二月红带来了他在红家祖坟下面发现的矿山资料,哪儿有间密室,藏着他舅姥爷的手稿,上面写着矿山是个死人墓,那是最为凶险的一种,兹事体大,所以他在出发前特地赶来告知启山,应该也放下了一点心中的芥蒂。
对于矿山凶险的情况,我其实也有所感觉,所以早早的就托解九买了火车票。
回房取了火车票就去了新月的房间,递给了她:新月,现在长沙真的不太平了,暗地风起云涌,怕是很快就要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