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啊,对我时好时坏,你给个准话呗。
他的眼神却有些发暗,重新坐了下来:现在长沙不太平,我没有时间精力考虑我自己的事儿。
我坐上了他的大腿,打断他:歪来拐去的,也不给个准话,你还真别扭,没事,我目前挺喜欢你的,我知道你心中最爱祖国母亲,比不过她,我觉得很正常,不过呢,有的事儿吧,我理解你但不赞同你,别总是把责任一个人抗,毕竟你不是救世主啊,你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会流血会受伤。
靠进他的颈窝,蹭了蹭他的脸:偶尔也依靠下我们吧,不管怎么说,我都会帮你的,不许推开我,我可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这番话的。
他没有推开我,沉默了许久后,开口:我给你后悔的机会,现在就走,我当什么都没听过。
我敲击了下手腕上的二响环:就冲你送我你的传家宝,我都不会后悔的,不就一穷奇嘛,就算你身负十个凶兽,我都不带慌的,行了,废话不多说,我们下去吃饭吧,张大佛爷不上桌,饭都没得吃。
张启山扶我站起身,穿上放在桌上的衣服:说得你好像遵守过一样。
拉过他的手,往楼下走:看破不说破,才是好男友应该做的。
这日新月和我一同去看丫头,她居然是躺在床上迎接我们的,丫头明明吃了鹿活草已有半月了啊,而且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但透过脸上的胭脂水粉,我能感觉到她散发着一股隐隐的死气,明明去北平的火车上,还没有那么严重的,难道药没有用?她已经错过时间了?
碍于新月在场,我没有打破丫头的伪装,没想到第二日,启山就收到了丫头的信,书房里解九也在,读完信的启山眉头拧起,将信拍在桌上。
我拿过信扫了两眼:看来丫头的病真的是回天乏术了,不过九哥,你让不给药的名义,让二哥记恨启山从而活下去,会不会太伤他们兄弟的感情了?二哥这么爱丫头,就算知道了来龙去脉怕是也不会原谅的。
解九扶了扶眼镜:小霜,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想出这么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此举也是为了保护二爷,大局为重啊。
启山抓住了我的手:霜儿,你真的没有办法救夫人嘛?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生死之事连天帝都不能管辖,我只能说声抱歉,要不你们将藏药的事情推给我算了,我们之间的情谊不如你们,他想起来也好受些。
启山却拒绝了我,不让我掺和进来。
我没想到那天来得这样快,张府大门紧闭,解九和启山在大厅来回踱步,像是知道今日不会这般好过,屋外大雨倾盆而下,屋内也犹如冰库,二月红一声声的叫喊声充斥在每个人的耳朵里,新月已经忍受不下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启山则走出了屋外,挥开了管家递给他的伞,面对跪在大门外的二月红,狠下心,没有将药给他。
而回到屋内的启山整个人都散发着戾气怨气怒气和无奈,我握住他冰冷的双手,无声的给予他支持。
第二天我便早早地起来了,和启山坐在沙发上等候二月红的到来,管家来报:佛爷、夫人,二爷已经到门口了,来者不善呐。
启山让下人们都下去了,原本他也想让我也走的,但是想起自己答应我的事就没有开口,刚站起身就见二月红一身丧服,提着剑走了进来,立刻将我挡在身后。
二月红情绪很是激动,举起剑就朝启山砍了下来,见启山没有躲开的意思,我连忙飞踢,踹掉了二月红手里的剑:疯了吗?为什么不躲,会死的你知道吗?
转头对着二月红:二哥,启山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他。
启山对着二月红开口:二爷,等夫人安葬好之后,我在这里恭候你,如果你回心转意跟我下矿,查出日本人的阴谋,拯救我们长沙的百姓,我张启山这条命,你随时拿去。
二月红双眼充满血丝:好,我要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