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颇为真心地答道,“您和阿切尔夫人都是心肠柔软的好人呢。只是,阿切尔夫人更需要得到骑士的保护,而您则是能自己挥剑击败恶龙的勇士。”
卡列宁:……愿上帝保佑你还有看清真相的那一天!
有着一头小卷发的秘书先生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卡列宁的办公室,完全不知道他身后的上司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过休息时间就开始埋头办公,而是难得地出神发呆了好一会儿……
而就在同一时间,作为卡列宁和米哈伊尔话题讨论中心人物的裴湘,也在和纽兰·阿切尔谈论卡列宁。
“我昨天碰巧在爸妈那里遇见了卡列宁先生,已经向他提过邀请他来家中做客的事情了。纽兰,今天或明天,请你一定要抽出时间去拜访一下那位好心的先生,要不然就太失礼了。”
“你昨日在韦兰家遇到了阿历克塞·阿历山德罗维奇·卡列宁先生?”刚刚用完早餐的纽兰有些惊讶地放下手中的报纸,疑惑道,“怎么昨晚没听你提起这件事?”
“昨天晚上要商量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你还说你头疼,我就暂时没有提这件事。”
裴湘笑吟吟地望着坐在餐桌前英俊优雅的男人,以一种为你着想的温和语气说道:
“早上精神充沛,脑子里也没有忙碌一天的纷扰杂乱,正适合说一些不宜耽搁的重要安排,你说是不是,纽兰?对了,休息了一晚上后,你还感到头痛吗?”
闻言,阿切尔的脸上飞快划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昨天晚上回家后,他和妻子两人确实讨论了好几件事。一件是关于妻子身体恢复情况的;一件是家中查找流言源头时意外查出偷窃胸针之事;还有一件是家中发生的这些事情是否应该第一时间通知他这个当丈夫的,而不是越过男主人让岳父岳母插手。
当然,这些都不是纽兰·阿切尔头疼的主要原因。他说头疼,其实是用这个借口来避免和已经恢复健康的妻子同床共枕,甚至发生一些更加亲密的接触。
“咳,早上起来后,我感觉舒服多了。”
短暂的心虚让阿切尔默认了尽快去拜访邀请卡列宁的安排。同时也令他突然
无法再理直气壮地要求妻子以后有事要第一时间通知丈夫,而不是像出嫁前那样,习惯事事寻求父母兄弟的帮助与支持。
“那我就放心了,要不然咱们一定要请亨特医生再过来一趟。头疼的症状可大可小,要是经常发作的话,还是让医生看看才稳妥。”
说话时,裴湘语带关切,神色真挚,看起来完全没有怀疑阿切尔昨晚是在装病逃避。当然,她此时也对阿切尔的尴尬情绪看似浑然不觉。
不过,奇怪的是,本就在极力遮掩自己尴尬情绪的阿切尔又突然感到一阵失望,因为他感觉不到妻子对他爱意。如果真的爱他懂他在意他,如果她真的蕙质兰又心善解人意,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情绪变化呢?以前的梅总是能够……
阿切尔有些烦躁,他的潜意识仿佛已经察觉到,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已然离他而去,但他的理智却绝对不愿承认。
另一边,裴湘仍然在兴致勃勃地说着话。
“纽兰,我昨天本想悄悄告诉爸妈我已经恢复健康这个好消息的,因为我不太想那么快就恢复正常社交活动,没想到却遇到了卡列宁先生。哎,这样一来,我就不能继续躲在家里偷懒了。不过,幸好已经找到了胸针等珠宝首饰丢失的原因,我的名声也算是恢复了。”
“父亲他真打算将偷东西的那对男女交给警察那边调查吗?”
纽兰·阿切尔想起昨晚和妻子的对话,暂时压下心底那股莫名的烦躁,有些犹豫地猜测道:
“梅,我假设——或许根本不存在另一个幕后指使者。嗯,是的,我只是提出一种假设,唆使男仆偷胸针的人也有可能就是那个逃跑消失的麦列霍夫,没有其他人!至于他为什么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