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少年的感情单纯干净,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不经意的一个举动,对他而言,都是可以舔舐的蜜糖,哄得他高高兴兴。但他不知道,温酒酒的这些“不经意”其实都是故意为之。
“我知道,它叫萌萌。”傅司南将木雕兔子塞入温酒酒的衣襟,“现在将萌萌还给你,不许哭鼻子。”
“不,它叫二蛋。”
傅司南一愣。
“二哥哥的二。”温酒酒舔了舔唇角,笑得狡猾。
傅司南虎着脸:“不许叫这么难听的名字。”
“我偏要。”温酒酒扬起脑袋。
“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傅司南弯身,一把将她横抱在怀中。
温酒酒惊叫:“你还没有解开我。”
“这是惩罚。”傅司南抱着她,运起轻功,一路奔回客栈。
他弯身脱了温酒酒的鞋袜,将她放在床上,俯身与她鼻尖相抵。
温酒酒呼吸间,嗅到属于他特有的少年气息,脸颊微热,偏过脑袋,躲开他的注视:“你松开我。”
“惩罚还没有结束。”傅司南低头,在她粉白的面颊上轻轻啄了一口,拿起薄毯裹住她,“晚安,酒酒。”
温酒酒奔波大半夜,早就困了,哪怕手脚还被鞭子绑着,也抵挡不住困意。傅司南还抱着她,她挣扎不了,干脆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地合起双眼,竟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温酒酒醒了一回,发现自己身上的鞭子不见了。屋里泻进零落的星光,映着睡在外间的傅司南。
温酒酒安心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吟游诗人妮娜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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