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能给圆回来,傅尽欢她都诓了,还怕傅司南。
“若是有呢?”
“你想怎么办?”
“我要处罚你。”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傅司南笑了,许是温酒酒的态度取悦到了他,他的神情总算看起来不再那么阴森森的,他勾了勾唇角,声音甚至有点儿温柔:“看来我要帮酒酒回忆一下了。”
他的手抚着温酒酒的后背,停在某个位置,轻轻戳了一下。他没用内力,所以温酒酒没事,但温酒酒宁愿自己晕过去,她觉得天塌了,这个谎她
圆不回来了。傅司南已经知道当日暗算他的不是铁先生,而是她!
“怎么,无话可说?”
“是铁先生逼迫我所为。”锅什么的,都丢给铁先生吧,她打死不承认。
傅司南冷笑着:“当时我抱着你,只要你贴着我的耳朵,将真相告之,我便可护你,但你没有。酒酒,我知道你一直想离开伏魔岛,你是想借着机会赌一次,对吗?”
温酒酒就知道,这个谎她圆不回来了,她还预测到了更大的危机。
果然,傅司南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难道连你喜欢我这件事,也是骗我的?”
他毕竟是初尝情爱的少年,真真假假,难以分辨,温酒酒的演技炉火纯青,他深陷其中,一时猜不透,她对他的欢喜掺着几分利用。
温酒酒睫毛颤抖着,松开了手,“啪”的一声,一件东西掉在两人的脚边。温酒酒眼珠子转了转,趁着他没注意,悄悄伸出一只脚,将它踩住了。
“脚下踩了什么东西?”傅司南皱眉。
“没有。”温酒酒心虚摇头。
傅司南伸出双臂,抱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放在了另一边。他弯身将东西捡起,看清那是只木雕的兔子,眼神滞了一瞬:“你把它带出来了?”
温酒酒好似这会儿才看到兔子的模样,惊讶道:“它怎么在这里?”
傅司南古古怪怪地瞧她一眼,方才堆在眼底的阴沉,一下子退了个干干净净,换上温柔的神色:“你特意将它带在身边的?你带了那么多件东西,都当了出去,唯独留下这个,日夜贴身藏着?”
他自己把所有都脑补完了,省了温酒酒提点的功夫。
她别扭道:“你猜错了,它肯定是浑水摸鱼,自己混到一堆首饰里的,它不值钱,不值钱的我才懒得带。”
“哦,既然它这么不值钱,怎么不扔了?”傅司南故意笑吟吟地拖长音调。
“我是打算将它扔了。”
“我帮你扔。”傅司南抬臂。
“不要。”温酒酒听见“咕咚”一声,脸色变了,疾声道,“你真的将它扔了?你怎么把它扔了?那是你亲手给我雕的!”
“好了,好了,别急,它在这里。”傅司南见温酒酒一副快要急哭了的模样,连忙摊开掌心,
“你瞧。”
若说他刚才胸腔里满是怒火,这会儿整个人从里到外,就连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开心地唱着歌。
温酒酒贴身藏着他的东西。
上一次,他还吃穆云岚的醋,只因温酒酒留着穆云岚的同心结。这次逃出伏魔岛,温酒酒带的首饰在她的眼里都是能吃饭的钱,唯独这个木雕兔子,不值钱,却被她贴身藏着,小心翼翼的,不叫他发现。
他带着她的嫁衣,她留着他的木雕,他们两个不愧是两情相悦,心有灵犀。
傅司南偷笑的模样,没有瞒过温酒酒的眼睛,温酒酒暗中舒了一口气。
她带着这个木雕兔子,初衷并非欺骗傅司南,今日是迫不得已,傅司南不是个傻子,他已经对她产生了怀疑,要是他再顺藤摸瓜,发现她连心悦于他的这件事,都是诓他的,还不得当场黑化,直接将她打包带回伏魔岛,再欢欢喜喜和傅尽欢开启“共享”剧情。
傅司南这般表现,应当是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