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
所谓掌握一切,当然包括,对方的性命。
事实上,血早已流了一地。叶宜浅半撑着身子,正冷着神情揪住那男人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地将那脑袋往地面青石上撞去,她的头发有点乱,外套也破损了些,但里面的衣物还是完好的,而那男人则手软脚软趴在她身上,无知无觉地任由对方反反复复将自己撞得个头破血流。
注意到走出草丛的脚步声时,叶宜浅停止了动作,仿佛已猜到走来的是谁般,她倒没有任何的慌张,只抬头看了林衣一眼,然后才松了揪头发的手推开那男人,一言不发地站起了身来。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任凭沉默蔓延,气氛算不上是尴尬,也并非难堪,反倒像酝酿着什么一般。
林衣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她酝酿够了,于是就先开了口。
“你是故意的?”她问,有些没头没脑,但已经足够,因为叶宜浅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故意装被得逞?就算没真正吃亏,但被动手动脚也挺恶心的吧?”林衣继续问,同时嫌弃地撇了撇嘴,她既是嫌弃那想象出来的画面,也是嫌弃为此而着急上火的自己。
“我……不想在母亲的坟墓前动手还击。”叶宜浅似乎并没因为林衣的表情而动摇,她坦然回答道:“而且,正如对方打算寻个地方泄恨一样,我其实也需要这样一个地方,所以,正好将计就计而已。”
这样的解释,就完全是针对林衣的回答有一说一,没少讲半分,也不多讲半分。
如此一问一答不知道要问到何年何月,所以林衣叹了一声,问了转移话题般的第三个问题。“那么,这家伙死了吗?”她问道,同时漫不经心般看了看叶宜浅的神情。
杀怪物,与杀人,完全是两回事,曹大正曾因为碾过一个即将不再是人的人就惶惶不可终日,那么,纵然对方是一个意图不轨的人渣,叶宜浅又真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或者,只是兀自强撑?
果然,叶宜浅不再回答,她面沉如水地站着,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反望着林衣,目光深邃。
一个人目光里透露出的东西,需要摸爬滚打足够多的人,才能看懂。
而林衣经历过的摸爬滚打,远超一般人的想象。
所以对视到最后,她会心而又无奈地一笑,突然举步绕过叶宜浅,径直走到那倒伏于地的男人身边蹲下去,在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后,嘴里碎碎念道:“你不用观察,也不用犹豫,更不用担心我东想西想不能接受或者刨根究底之类的,我说过,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学姐能更信任我一些,毕竟,你看——”
一边说着,她一边抽出了之前已经归鞘的战术刀,黑色刀身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刺入了对方的脖颈,轻轻一压后又顺畅抽出,一如之前处决那只怪物。
“你看。”林衣扬刀轻笑道:“我是你的共犯,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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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来探病的老佛爷制服收缴了工具,于是没更也没请假真抱歉,为了弥补,要不明天再一更吧~~
不过碍于实在精力受损,这两天的评论田咱只能暂且不打滚了,盼大家不要受影响,等完全恢复的咱回来挨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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