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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2 / 4)

是点点头,又问道:“那什么时候出发?去哪儿?那个……呃,叶伯伯也会同行吗?”

这些天里老头儿还是一贯的对林衣不假辞色,大多数时候就好似没她这个人般,对此林衣也不以为意地该干嘛干嘛,以至于两个人反而很少主动提及对方。这还是林衣第一次与叶宜浅交谈时说到她老父亲,虽然迟疑了一下,但她很快选了自认为最妥当的称呼。

“你别叫他叶伯伯。”出乎意料的是,对这个林衣自认为最妥当的称呼,叶宜浅却摇摇头表示了不妥:“他不姓叶,姓卫。还有,这一路会走得稍微有点远,就别叫他了,我不是要去野餐,是想去拜祭一下我妈。”

叶宜浅就解释了那么几句,不知道是一贯意简言赅的习惯使然,还是不愿意多说。

不过对如林衣这般留意了她一举一动的人而言,这几句也足够了。

果然,在叶宜浅告知老头儿此举时,老头子并没有特别的什么情绪,只是挥挥手让她们注意安全。之后两个人就出门了,一贯还是叶宜浅走在前头引路,而林衣跟在后面,两个人沿着一亩亩绿意盎然的田地走着,脚下是羊肠小道,身边是如纱薄雾。

泥土吸收了大部分的脚步声,所以耳畔除了偶尔响起的虫叫蛙鸣外再无其他。这样的静谧对林衣而言是一件好事,她喜欢安静,安静代表了一切无恙,何况考虑到她们此行的目的,安静也似乎更符合氛围,所以她一言不发地随叶宜浅走着,除了偶尔戒备地张望一下周遭,就盯了前面的那个人影不放。

在到达目的地前,叶宜浅似乎不打算说话,她就这么沉默而旁若无人地走在前面,背脊挺得笔直,好似不是走在狭窄的羊肠小道上,而是走在一场重要的仪式红毯上。

但实际上林衣清楚,这个人并没有那么沉默和旁若无人,因为每当经过一个水沟或田坎时,她都会听到前面传来一声淡淡的提醒,提醒她留意和当心。

这样走了约半个小时左右,地方是越走越偏远,良田的尽头是一个小山坡,登上小山坡,除了一片片小树林,还可以望见河堤边哗哗流淌的清坊河水。叶宜浅就领着人一头钻进了小树林里,再走没几步,林衣就看到了一棵大树下面有座不起眼的青石坟。

不同于如今大多数拿水泥造房子般整个造出来的坟墓,这个青石坟确实就是一块块青石垒砌而成的,青石长了苔藓,而石头之间的缝隙还有青草冒头,看着像是很有些年头的老坟,实在不怎么像一个年轻大学生的母亲长眠所在。

但身边人的动作说明了一切。见到这座坟墓后,叶宜浅才真正进入了旁若无人的状态,她自顾自走过去,先围着坟绕了一圈拔草擦青苔,待到整理得差不多了,才取出香烛献上贡品,然后跪下磕了三个头,双手合十不知默祷着什么。

待到一柱香毕,默祷结束的叶宜浅慢慢睁开眼,这时候才突然想起什么般倏地回首,却见林衣正有样学样地跪在她身后,虽未合十默祷,却也是一副肃穆神色。

“抱歉……”虽然对方什么也没说,但叶宜浅似乎觉得很有些过意不去,开口解释道:“我很少带别人来这里,所以一时间不适应……”

“没事的。”林衣冲她习惯性一笑,旋即发觉场合好似有些不对,又赶紧端正表情道:“倒不如说我已经深感荣幸了,不但能和学姐做朋友,而且还能成为少数被带过来的别人之一……对了,莫非今天是阿姨的忌日或生日什么的?那还真是巧了。”

自从觉察到叶宜浅其实很不擅长所谓的朋友相处,林衣有时就会有意无意地帮她圆场或转移话题,以便让两人的相处更加轻松些,这次也不例外。果然,当一个人改换话题后,另一个不自在的神色就渐渐淡去,两人也不讲究什么,径直改跪为坐,就在这青石坟边满是落叶的石板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期间,叶宜浅则解答了林衣的疑问。

“十一前后这段时间,和我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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