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口渴,到我家借口水喝,我都没把他领进门,就在门口给他倒了碗水。黄大娘就在边上瞧着,您空口白牙诬陷我,到底安的什么心?”
黄婆子忙不迭点头,“就是!瑞生他娘说得没错。昨天下午我也在。金贵他娘,你知道污人清白是多严重的事嘛。你只是听了别人几句闲言碎语就污蔑自己儿媳。你就是这么当人长辈的?”
张婆子气得够呛。她跟黄婆子是同一个村里出来的,家庭出身差不多,长得差不多,年纪也差不多,经常被各自的父母放在一块比较。
出嫁的时候,两人嫁进同一个村子,还成了邻居。差距显现了。
她男人没死的时候,夫妻关系一直很紧张。偏偏黄婆子夫妻恩爱,两个儿子也都有本事。比她强上百倍。
这些年黄婆子家越过越好,可她却越过越不顺心,心里也越发嫉妒,此时见黄婆子为江舒涵说话,更是怒火中烧,将江舒涵从头到尾骂了一遍。
江舒涵可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她直接叫人将族长请过来。
族长一来,江舒涵就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婆母这是想绝我的生路啊。我都如此小心了,可婆母就是看我不顺眼,时时刻刻往我身上泼脏水。族长,请您代夫君写休书将我休了吧。也好过我被人冤枉至死。”
族长气得脸色铁青。江舒涵这话就是诛心。
他昨儿还警告张婆子不要再惹事,今天她就无端找上门来。
族长当即叫了儿子,非要按族规处置。污人清白,杖责十棍。
张婆子听到族长要打自己,吓得腿都软了,可嘴里依旧叫嚣着,“我是婆母,儿媳居然告婆婆。这是什么道理?”
江舒涵立在边上,“我是儿媳没错,可我也是张氏的儿媳,不是你一人的儿媳。你污我清白。就是污蔑嫁进张家所有媳妇的清白。你现在看我不顺眼,就可以诬陷我。下次看别人不顺眼,是不是也可以诬陷别人?我还有瑞生,我还不想死。可你非要我死。你不给我活路,我哪怕到了地府,也得问问张家列祖列宗,这就是你们张家娶的好媳妇嘛,居然随意污蔑儿媳的清白。”
围观群众一开始还是看戏的心态,待听到江舒涵这话,不免都生起齿冷的感觉。
是啊,随意污人清白这形为可要不得。
族长示意儿子打!
张婆子见棒子真要挥下来,吓傻了,赶紧指着站在一旁看戏的大儿媳,“是她告诉我的。说她亲眼看到的,我没有搬弄是非。”
柳彩春万万没想自己居然被婆婆拖出来挡枪。可她也不能说自己没看到。要不然婆婆回去,还有她的好果子吃吗?
她当即吓得腿软,斟酌再三还是认下这个哑巴亏,“我确实看到有个男人站在弟妹家门口,我这才误会了。”
江舒涵气得上前打了她一巴掌,“只是看到他站在门口,你就以为我跟人怎么着了。你是不是疯了?我常听人说,淫者见淫。想必你这种成天只想着偷情的人才会看谁都想偷情。”
柳彩春被她又打又骂,羞得面红耳赤,此时听到她诬陷自己偷情,更是气得掉泪。
族长示意大儿子,将柳彩春扣倒打了十棍。
柳彩春哪肯受过这种罪,疼得嗷嗷叫。
打过后,柳彩春被闻讯赶来的张金贵拖了回去。
临走时,张金贵看着江舒涵的目光透着股阴沉。江舒涵毫不畏惧瞪了回去。
等人都走了,只留下黄婆子和大柱。
族长看向江舒涵,“下次还需注意,不要引别人非议。”
这就是让她注意的意思。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不是空口说说的。
陌生人上门讨口水喝,在有心人眼里,就会认为寡妇不守妇道。
族长能站在她这边,已经非常难得了。
江舒涵点了下头,又将自己与大柱合伙开食肆的事说了。
族长得知她有个赚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