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方便。如果大柱愿意做吃食生意,我可以提供方子,咱们一起开个吃食摊子。”
黄婆子到底没做过吃食生意,不免有些打鼓,“这能成吗?”
“成不成,试试就知道。总比他们两兄弟天天干仗,闹得越来越僵要好吧?”江舒涵摊了摊手。
黄婆子细细一想也是。她便让江舒涵又做两碗,她端回家给两个儿子尝尝。
江舒涵答应了,她早上起来已经做好了面皮,现在也就是把凉皮切好,用调料拌拌就成。
黄婆子端着两碗凉皮回了家,让两个儿子先消消气过来吃点东西。
两个儿子便住了嘴,一左一右坐下来吃凉皮。
等他们吃到一半,黄婆子问两人,这吃食生意能不能做?
大柱是负责卖东西的,比小柱要懂做生意的道道,“好吃是好吃,这一碗成本多少?”
黄婆子便把江舒涵的话学了一遍,“一碗成本要一文半,咱们卖四五文就成。”
大柱到底还是心动了。现在粮食生意不好做。一到夏天,粮食生虫,就得低价处理,要不然以后都卖不掉。
他觉得这吃食生意可做,又跟小柱谈分店的事情。
大哥肯让步,小柱自然高兴,再加上他也不是真的想跟大哥断绝来往,便主动多分些钱给他。
跟小弟谈好,大柱跟黄婆子到隔壁找江舒涵。
江舒涵依旧像昨天一样,将桌子支在门口。
大柱有心想买下方子,但江舒涵不卖方子,只要三成利润。而且还得是净利润,也就是说去除铺面费和人工费等所有花销的利润。
大柱听江舒涵说这吃食方子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全县独一份,最终答应了她的要求。
谈完合作,江舒涵向大柱打听精画馆的事情。
大柱没想到江舒涵会问这个,有些好奇,“弟妹问这个做什么?”
黄婆子便将瑞生被精画馆馆主收为弟子的事说了。
大柱眼睛立时亮了,“哎呀,这可是大好事啊。”他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
精画馆在本县非常有名,是画圣吴道子创立的画馆,已经传了好几代,精画馆的名气一直很大。听说皇宫那些宫廷画师就有不少师出精画馆。
要是瑞生能进精画馆学有所成,将来吃喝不愁,甚至还有可能飞黄腾达。
黄婆子听后,恨不得将自己孙子打包送进去。可惜大柱说了,精画馆收徒特别严格,全府每年有几千人参选,可最终能留下的学徒仅有几十人。
瑞生能被馆主破例收为弟子,可见瑞生有多能耐。
虽然黄婆子遗憾自家孙子不能进精画馆,可也为瑞生高兴,“我早就说瑞生是个有出息的孩子。瞧瞧可不就被我说中了。”
江舒涵也笑了,“还是大娘会看人。”又看向大柱,“多谢大柱兄弟为我解答。我刚开始还担忧这事有什么猫腻,可经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大柱笑着摆手,“那也是瑞生能耐。”
黄婆子看了眼天色,“咱们去找你们族长写契书吧。”
江舒涵点头答应。
三人刚站起来,就见巷子口张婆子怒气冲冲往这边赶。
她到了跟前指着江舒涵破口大骂,“你个浪蹄子,才搬到老宅一天,你就把野男人带到家里,你还要不要脸?”
江舒涵被她一通指责,脑子还有点懵,反应过来后,差点气炸肺,这个老虔婆真是一点素养都没有。怎么张嘴闭嘴就是骂人。
江舒涵很想像昨天一样发飙,可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冷着脸反问,“婆婆,你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能空口白牙诬陷人。我什么时候把野男人带回家了?”
张婆子显然也是听到点风声,并不是无的放矢,“昨天下午,我亲口听人说你家来了个男人。你敢说没有。”
江舒涵气笑了,“那只是到后山上香的游客,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