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森严,没道理能有魔修混进来才对,而且对方的样子也不像魔修,身上没有丝毫魔气。
“重要吗?你只要知道我能放你出去就行了。”
白韫抽回手,手腕的伤口迅速愈合。
高深莫测的样子,可他能看出来,对方的实力也就那样,比寻常的弟子要高很多,但还称不上天才,跟易浔比起来更是差得远了,到底哪来的自信,能说出这样的话。
暂且不提外面的阵法,光是锁灵链就很难除去,而且一动就会引来易浔。
“你走吧,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虽然还没恢复全部的功力,但也有五分之三了,而且花迟不懂阵法,白韫自己却是个阵法天才,一个不完全的大阵,一刻钟的功夫就解开了。
皱了皱眉,道,“你不相信我?”
“你确定没有可疑的人来过?”
“我和师伯一直都在,没看到人啊。”
“不对劲,暗道有人走过。”
声音不大,可见还隔着段距离,但修士速度极快,尤其是像易浔这样的强者,这时候再想溜走显然不太现实,白韫只犹豫了两秒,脑海里已经考虑出对策。
等易浔进来,看到的就是跟以往相同的景象。
楚骜依旧被锁在石壁,眼神冷漠又凶戾。
他第一次跟着师父,也就是现在坐镇天墉门的老祖宗进来,还被对方吓到过,当时直接后退了半步,险些丢脸地撞到门上,一个是因为修为尚浅,还有个便是楚骜凶名赫赫,传言他视人命为草芥,杀人对他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死在他手上的修士没有几万也有几千,而且楚骜不喜欢用兵器,爆头,捏碎心脏,废去四肢,搅碎丹田,这些残酷的手段,在他看来,跟吃饭喝水一样普通。
最可怕的不在于有多残忍,而在于明明做了很残忍的事,他自己还丝毫不觉得,恰好,楚骜就是这样一个人。
当初那场大战赢得并不光彩,用曾经骗了楚骜的女修士为饵,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从背后偷袭,趁机布下阵法,困住对方,害怕楚骜会报复,准确来说他肯定会报复,依照楚骜的性格,只怕脱身出来,立刻就会血洗天墉门,对禁地的看管一向很严,尤其最近还到了加固阵法的时候。
肩胛骨的锁灵链还好好的,手脚的铁链也没被动过,易浔咳了咳,试探道,“今天有故人来吗?”
楚骜当年树敌不少,听命于他的倒是不少,但真心的可能没几个,以至于他一倒,底下那些魔修也跟着散了,要让他想到底有哪些故人,易浔还真说不上来。
对方连看都没看他。
易浔有些恼怒,这家伙难不成以为自己还是曾经那个楚骜,光打个喷嚏底下都有一群人担惊受怕,现在不过是只被拔了牙齿和利爪的老虎。
还可以供自己吸收功力,这是他无意中发现的,楚骜之所以修炼进展神速,在于他丹田处有个特殊的窍门,可要让他像对方那样从翠屏山跳下去,易浔又不敢,但他羡慕,甚至嫉妒极了楚骜体质的特殊性,偷偷研读书籍,总算找到个对自己百利无一害的方法,那就是将楚骜作为容器,等容器盛装到一定程度,再把里面的东西引入自己身体,这件事别说他门下那些弟子了,连师父静虚子都不知道。
说到静虚子,易浔觉得对方太过优柔寡断,做都做了,等楚骜真正被关起来又开始后悔,害怕看到楚骜那张脸,更害怕和他说话,听到他的声音。
这么久了,静虚子只来过两次,一次是进去了一刻钟就失魂落魄地走出来,脸上写满心事,还有次是自己跟他一起进来的,听他们对话。
楚骜是个很冷漠的人,当初被逼得从翠屏山跳下去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如果我能活着回来,定要你们血债血偿,这句后来倒也应验了,从万渊宗开始,一个一个宗门屠过去,压根没人是他的对手。
静虚子会害怕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