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肩膀笑嘻嘻说道。
“你丫的小早川老师!再给我乱起外号,老子打出你粑粑黄来!”老实人吕川怒了,他已经从夏晨那儿了解到还没出道的怜子老师是个多么出色的表演艺术家了。
在苗山槐家吃午饭的时候,老汉跟夏晨说,他想了一晚上,同意合伙儿做买卖。
夏晨好奇地问他道:“苗叔,你是怎么想通的?”
苗山槐说道:“不为自个儿着想,我也得为我俩孙女大孙子好好想想了,这穷日子过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大人吃点苦也就算了,娃娃们总不能再受穷吧。
老汉我也看明白了,这年头儿,有钱的是大爷,就像你,来到咱这穷乡僻壤的,县长都得上赶着前来觐见,说明什么?说明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哈哈哈哈……苗叔你不厚道了,居然把县长大人形容成鬼。”
“别较真儿,领会精神。”
“好的,那苗叔,既然您准备好跟我合作了,我这边可就开始筹备起来了啊。”
“行,筹备着吧。”
夏晨想了想,把王镇海喊过来,跟他商量了下,让他留下来准备筹建保健品厂。
王镇海爽快答应下来,反正希望小学也得捐建,索性把这两件事儿一起办了得了。
夏晨也是这个意思,一事不烦二主嘛。
吃过午饭小睡一会儿,略微养了养精神。
夏晨刚起,吕川就找过来了。
“有事儿?”笑眯眯看着局促的吕川,夏晨大概能猜出来这位老友找自己的目的。
“嗯,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吕川扭捏了。
“只要不是妈卖批,你就可以讲。”点了根烟,夏晨调侃了一句。
“别开玩笑了老夏,我都快愁死了,进退两难你明白吗?”老驴子把夏晨嘴上的烟摘下来,狠狠抽了一口,也在炕上坐下了。
“其实很想走,其实也想留,留下来陪她每个春夏秋冬,是这意思吧?”
“你心里比谁都明白,出个主意吧给哥们儿,哥们儿知道你点子多。”
夏晨不逗他了,直说道:“两条路给你选择,第一、留下来当希望小学的校长,继续为教育事业发光发热,或者不愿意从事这一行了,帮着大哥弄保健品厂。
第二、带着林筠竹跟我回京城,回去后你是要等待二次分配还是跟我混,随你自己大小便。不过,我建议你做这个决定之前提前跟你家那口子还有她爹妈商量一下。”
吕川愁眉苦脸,“你这说和不说都一样啊,我就是拿不定主意才跟你商量的,你倒是给我个准主意行不行?”
行长这会儿也醒了过来,他翻个身,说道:“驴,你就别为难老夏了,这主意老夏真没办法给你出。倒也不是不能帮你做决定,他其实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让你去征求一下林筠竹父母的意见,你在这深山老林里呆傻了吧?这都想不明白了?”
一拍脑门儿,吕川说道:“我知道了,只要竹子愿意跟我走,她爸妈不拦着,我们就能回京城了,是这个意思吧?”
“还成,还没真变成个大傻子。”行长坐了起来,伸个懒腰,“这一觉睡的,舒坦,梦见了一个炮火连天的夜晚,我和一美女相拥而眠。老夏,你猜那美女是谁啊?”
“帝国女王?”
“老子要跟你绝交!”
“沙俄女皇?”
“哥们儿想从后面勒死你!”
“顾大老板!”
“老夏我爱死你啦!”
吕川站起身,一言不发往外走去。
这俩货啊……老驴子无语凝噎。
晚饭是在镇中吃的,夏晨做东,请王四平镇长喝酒。
王四平再次代表全镇干部和父老乡亲对远道而来的客人表示了感谢。
夏晨挺不喜欢官场里这一套的,但也没办法,谁让现在正流行呢,他也得慢慢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