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原则:凡是有可能成为凶器地东西,都不准出现在馆舍中,桌椅板凳也不例外。
嗯,我还听说有武林高手能够束布成棍,所以床单等东西也就免了吧,用稻草席子就行,床板也不能有,我怕他们用来砸人。总之,我不希望在馆舍里能够找见一件能够抡起来砸人的东西。
这住宿的安排也有讲究,两个人一间房子,这两个人还必须是地位相称的死对头,管束期间,禁止他们走出房门;每天给他们一个时辰放风,但必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放风,你们要保证,在这些人管束期间,只准他们见到同屋的人与看守,这是防止他们私下里沟通串联……”
赵兴细心地讲解着他的安排,义乌县令好心的提醒:“太师,懂当地话的师爷随处可以找得到,我衙门里就有现成地,太师需要,我马上把他们叫来,不说多,这样的师爷却是不少。”
杨时终于忍不住了,他不顾官场体面的破口大骂义乌知县:“混蛋,没看见我忍的有多苦吗,太师大人需要舌人,早就让我开口了,何用你这个蠢材多嘴。”
义乌县令恍然,停了一下,他又小心的问:“太师,不知道你需要等多久……我是说,太师需要等多久,才能告诉他们舌人找见了。”
赵兴咂巴一下嘴:“宗族械斗,很复杂很复杂,官府不便参与,因为这事说不出谁有理。我们不是推行蓝天公约吗,民间的事就通过民间手段解决,什么时候械斗双方懂了协商,而不再一味相信暴力,那就放他们出来,告诉他们,他们必须协商出一个解决方案才准回家,一日不解决,那就协商一日,一年不解决。那就协商一年,我有耐心,等得起。”
稍停,赵兴马上又问:“义乌县境况如何?”
县官以为赵兴问的是赋税,马上回答:“义乌县靠近湖洑山,自从太师在山中开设火炮训练场后,那些士兵薪酬丰厚,总在当地购买日常用品。所以百姓生活还过得去,虽然粮食不够吃,但酿一挑子酒,也能挣回来一点糊口钱。
自从当地发现矿藏后,这日子马上不一样了,太尉大人规定矿业利润当地提留四成,这四成里面,我们与乡老会各分其半。官府拿到的那两成,一成用于维持县衙,一成当作赋税上交,义乌县这几年依仗矿藏,赋税正在节节攀升。原先小小地一个穷县,如今比望县也不差。”
赵兴反驳说:“我问的是百姓生活,没有问你的赋税情况……罢了,跟你说这些没用。我准备在义乌招兵五千,回头我把招兵条件写下来,你派衙役下乡,务必通知到各乡各村,此次招兵牵连甚多,不可马虎。”
知县大喜过望,连声答是。
自从上次朱雀军在皇宫闹出兵变事件后,赵兴部下的军队待遇之优厚天下闻名。而大宋百姓也知道,赵兴部下地那些士兵不是普通士兵,他们都是官,个个顶着“大将”衔,平常谋取一个大将的官位,不知道要托多少人情,花多少金钱,但只要被赵兴的招兵官看中。立马就是“大将”了。而且拿的薪水等同于一个县令,捞地油水比县令还多。
赵兴在历次战争中。总是奉行零接触打法,他希望用自己远程火力打击地优势,欺负那些不懂得创造的野蛮人,在这种打法下,军队地伤亡低地可怜,这便是赵兴的军队有着令人震惊的低伤亡率。
总得说来,在赵兴手下当兵,活不危险,也不用脸上刺字,拿的薪水足够丰厚,而对于敌人,赵兴从不惮于抢劫,赵兴的兵抢劫敌人不是罪,是功劳,相比于当兵所得的总总收益,所冒的危险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故此,连地方官听到这个消息,也颇为心动,他试探的问道:“在下有几个亲侄,自小顽劣,可否请太尉教导一番?”
赵兴竖起了三个指头,坦然回答:“我招兵地条件有三个:混过市井的不要;有亲侄为官者不要;个性偏狭者不要……”
愤怒的杨时这时缓过疼来了,他怒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