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多简单。”长孙婧似乎有些向往。
严徽道,“要是陛下喜欢,臣陪着您在别院里小住几日,过过这样的日子。可这日子要长了,我想陛下怕是不习惯的。”
长孙婧噗哧笑:“就你会说实话。”
“不是臣会说实话,而是陛下心思澄明,对着您阿谀奉承没意义。”
严徽把缰绳交给侍卫,牵着长孙婧的手,在林中漫步。
“陛下昨夜没睡好。”严徽说,“臣虽然知道或许不该过问这事,但是又不忍心见陛下为了国事如此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长孙婧道:“太傅曾和我说过,但凡一个负责的帝王,大都睡不好的。”
严徽道:“臣在民间,百姓们都庆幸自己生在一个祥和太平的年间,既无什么大灾,也无兵祸苛政,都赞陛下是一位难得的明君。可百姓们看不到的是,陛下为了这太平岁月,作出了多少努力。”
长孙婧颇为感怀,“能得百姓这个称赞,也不枉我晚上睡不踏实了。”
走到一处阳光明媚、视野开阔的小山坡上,两人坐在树下。
风徐徐吹拂,厚密的草坪泛着浅浅的碧波。
严徽躺在草地上,长孙婧枕着他的胸膛,两人有好半晌没有说话。
山林里偶尔会响起号角声,昭示围猎还在进行。
而此处,风轻云淡,阳光晒得草地暖融融的,侍卫们都退去远处。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
长孙婧的手指轻轻抚着严徽线条刚毅的下巴,轻声问:“你有想过,如果你没有被牵扯进科举舞弊案,此刻过得如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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