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有抱负之人,不同后宫里那些以色侍人的庸才。陛下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以陛下的性格,只要觉得你有用,就不会在乎后宫这层身份。你一定要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严徽心潮澎湃,也抓住了姜为明的手,用力握了握。
“远山兄放心,我都明白!”
“你不明白。”姜为明压低了声音,“陛下不会白吃这个亏。她接下来定然要反击。她会找人广搜对方的罪状,不择手段挖其阴私,甚至为了铲除对方,会动用酷吏……”
严徽一凛。
姜为明道:“陛下若是用你,你将担任的,不会是过去以为的那种寻常活儿。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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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姜为明这事,长孙婧和严徽都对重阳秋猎没了什么心情。
只是女帝毕竟是女帝,到了重阳这日,长孙婧依旧盛妆出行,洋溢着端庄的笑容,教有心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秋风飒爽,漫山遍野都盛着暖金色的阳光。
京城权贵、排得上号的官员,皆鲜衣怒马,汇集于皇家猎场之中。
又因京城里有在重阳节交际相亲的习俗,今日几乎家家都带了几名适婚之龄的儿女前来。
少男少女们都打扮得分外明艳,精神奕奕,准备好好表现一番,留下一点美名。
但最受瞩目的,自然还是女帝长孙婧。
长孙婧一身火红的胡服骑装,乌发高束在金冠之中,腰胯犀皮弯刀,肩背弓箭,脚蹬一双长筒鹿皮靴。一改平日的雍容华贵,英姿飒爽,健朗利落,着实令人眼前一亮。
只是到了人后,长孙婧的意兴阑珊便显了出来。
她草草参与了两场围猎,射了几只锦鸡野兔,便收了手。
赫连斐和宋沛等少侍们已好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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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见过女帝了,今日都特意拾掇了一番,准备在女帝面前露一手。
没料长孙婧并不在意,反而吩咐他们散开各自玩,只把严徽带在身边。
看着严徽和女帝并驾齐驱远去的背影,赫连斐一张俊脸已青得快能隐在这片林子里。
“他这是要独占陛下?好狂的野心!()?()?()”
“说得好像你要有这个机会,就会把陛下大度让出来似的。()?()?()”宋沛嘲讽。
赫连斐怒道:“你结拜的好兄弟一人得道,还不带着你这些鸡犬一起升天。你朝我讥笑算什么?()?()?()”
宋沛亦恼:“我可没你这么沉不住气。进宫才几个月?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气成一张钟馗脸,陛下还乐意多瞧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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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徽陪着长孙婧在林中悠闲地逛着,也丝毫不急。
远离了围猎的人群,林中幽静祥和,鸟鸣声不绝于耳,风和日丽,郁闷的心情都舒缓了许多。
长孙婧偶尔拉弓。她弓马娴熟,准头也不错,就是臂力有所欠缺。猎物一旦距离远了,她便射不到。
严徽清楚她不乐意别人代劳,便只射自己看中的猎物。
两人逛了半晌,长孙婧射了一只野兔,严徽则猎到了一头肥壮的麂子。
“这皮子不错,正好可以给陛下做一双靴子。()?()?()”严徽把箭拔了出来,“重阳一过,天就冷了。陛下穿着新靴子,心里还能想到臣。()?()?()”
他的箭法比长孙婧的好多了,一箭对穿了麂子的双耳朵,毙命而没伤皮子。连随驾的鹤翎卫看了都一阵叫好。
长孙婧听了这话,似乎有些感触,低声道:“咱们俩这样真像山里一对猎户夫妇。()?()?()”
严徽瞬间领会,接过话道:“臣在外打猎,陛下在家操持家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