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
男人玩味的语气在头顶上响起。
“不、不是。”秦晚的长发凌乱散开在唐子修怀中,她捻起一缕头发虚掩着脸庞,头埋在男人的胸膛上,让人看不清神色。
唐子修听着,咧开嘴呼出一大口气,空气里顿时飘散着小范围的酒精气息。然后用手挠了挠她的头,又不安分地动起手脚来,把秦晚往怀里按了按,说话愈来愈张狂。
“话又说回来,你昨晚的表现不错啊。”
“看不出来啊秦晚……”唐子修的眼神在秦晚露出的白皙的皮肤上看了又看,心情不错。
“啧,不要只便宜魏松林,多吊着那家伙才好。”男人的眼神迷离,在此时此刻的场景下说起话来也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怎么样,同时也顾及一下我?”
此话一出,女人的脸色霎时间变得一青一白,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唐子修这话说的很不堪,让人听起来也很膈应。他这意思是让秦晚同时伺候包括他在内的两个男人。
这是把她当/夜/场/里可以随意带出来的小姐呢,还是把她当成他手底下那些愿意被/潜/规则的缺钱女人呢。
秦晚收起不舒服,强忍着恶
/心的情绪,一遍遍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忍耐忍耐再忍耐。
“我之前只知道你玩得花很开放,没想到是这般滋味啊!啧啧啧,到底是我走运了哈。”
话音刚落,男人放声大笑起来。后又觉得宿醉的后过让他感觉还有点困和不舒服,就侧/身抱着她/睡过去了。
他无需顾及女人的情绪,反正在他眼里是看不起旁边这个女人的,也就不会想别的。
这女人的用处不大,虽然是舒家的女儿,但和舒瑶比起来,哦不,一点可比性都没有。所以秦晚对唐子修来说迟早就是枚弃子,玩玩就行了不用太在意。
但是对秦晚来说就不同。
唐子修手里握的那些把柄,无非就是岳奕洲当年搞来的果照之类的。秦晚小心翼翼试探过几次,发现这个男人为了让她给他做事,收刮来的把柄似乎不止那些……
这也是秦晚一直忍气吞声的原因。
她不敢去赌,很多东西她都不想,也不愿意失去。
属于她的,和她得到的,一样都不想被人夺走!!!
所以她得忍耐,唐子修这样不过就是仗着他有些东西在手上。但秦晚想了很久,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唐子修
背后肯定还有高人指点。
否则凭他那么个不成器的脑子,很多事情都不会做得那么滴水不漏。再者说了,唐子修要真是个有能力的男人,犯不着找上她。
这些话听起来还有点奇怪,但秦晚这时的脑子里很混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反正就那意思吧。
正如舒瑶所言,几年不见,她们母女俩还是老样子,秦晚被秦景秀养的非蠢即坏,拎不清的事儿不在少数。
***
这事儿过后,秦晚就和唐子修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关系了。时不时的就会到他的住所里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哪怕是在给舒伯言移植前后的那段日子里。
唐子修知道秦晚在给舒伯言做手术匹配,也因着这个女人确实伺候他很不错,就‘大发慈悲’给她转了好几万块钱,当做零用了。
可秦晚是怎样一个人呢?她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类金钱/侮/辱/的行为,默默收下转账后,心底对唐子修的恨意达到了极点。
她这类人和唐子修那类人都是一丘之貉,永远只在别人身上找问题,自己的问题就可以忽视不见。
……
舒伯言住院做手术的这段日子里,舒瑶除了上班
设计稿子,就是下班带娃和陆祁年‘约会’,两人的关系也明显有所缓和,舒瑶的许多顾虑都消失不见了。
期间她还会隔三差五的在网上订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