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崽的屁股揍了几下。
姬华韶难看到极点,这么大了第一次被打就算了,还当着小伙伴的面被打屁股,他不要脸吗?
无垢果然是不爱他了,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他一言不发地大步踏进院子里,锁上自家的门,将人扔到池子里,抵在池壁上,用吃鸡一般的目光紧锁着少年。
银发银眸的男人声音慵懒而低沉,“知道错了吗?”
姬华韶倔脾气上来了,一直以来表现得懂事又听话的少年迎来了跟其他小伙伴么一样的青春叛逆期,他梗着漂亮纤细的脖子,粗声道:“我没错!有错的是你这个糟老头子!”
无垢把人翻过身横在膝头,漫不经心地落下一掌,询问道:“再说一遍!”
不在外面,姬华韶也不要面子了,疼了就叫,他被就像一只小鸡崽一样。
无垢微微蹙着眉,圣洁的眉眼之中有着挥之不去的慵懒,他突然发现自己在少年的青涩的叫声中有了感觉,抵在少年柔软的腹部,银发银眸的男人停了手,室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姬华韶嗓子叫得微哑,他有些累了,趴在男人膝头懒得动,他想他要被做成鸡汤了,这个糟老头身上藏了一把刀,这把刀有点烫,硌在他的软肚皮上,马上就要被剖腹杀鸡了。
哦,还很坚硬的一把刀,姬华韶难过得想要哭出来,但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崽了,跟他差不多大的村长家儿子都要成家立业了,他不能哭,更不能瑟瑟发抖,就算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也要拿出铮铮铁骨,无所畏惧,流血不流泪来。
半晌男人没什么动静,肚子上悬一把刀的感觉实在不好过,姬华韶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刀子还会长大,他惊恐又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向来懒得动一下的小无垢,却被这个小家伙治得牢牢的,陷入自己是变态思考中的无垢被不安分的小姬崽惊动,真是不要命了,敢勾他,他一掌拍下,极为危险地警告道:“不要动!”
“要清蒸还是红烧随你,要杀要剐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姬华韶硬气地道。
“韶韶翅膀硬了。”无垢淡淡地夸了一句,顿了一会,“那就油炸鸡翅吧!”
姬华韶差点被吓出鸡娃子叫,下油锅太难看了,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男子汉顶天立地他要无所畏惧,弱弱地回了一句,“可以。”
当佛系大佬无数年的无垢懵了,他的小道侣当真了,以为他把他当一盆菜,然而他实际上去把他视若小心肝。
方才的怒意烟消云散,他捧起少年那张艳丽妖冶的脸庞,怜惜地亲了亲发红的眼角。
小家伙不配合地扭头,原地缩小,只剩下一只顶着三根呆毛的鸡。
无垢要亲小姬崽的尖嘴,后者绝食,坚决不让他投喂。
姬华韶心想就算做一只鸡,他也要有骨气。
无垢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小姬崽毛茸茸的鸡屁股,很是平淡地问出一句,“不疼吗?”
姬华韶整只鸡都炸毛了,差点跳起来,不疼才怪。
“先变回人,给你治伤,再变成小姬崽都行。”无垢身上的深色粗布衣裳在挣扎的小家伙弄得松散,露出精壮白皙如玉的胸膛,深蓝的色泽越发映衬的男人的肌肤完美无瑕,犹如上天最精致的杰作,独得天道厚爱。
姬华韶犹豫了,他可耻地屈服了,过程破廉耻。
无垢银色的眸子望着少年身上的伤一好立即翻脸不认人,用过就扔,红着脸跳开的模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姬华韶扯着衣服下摆遮住光溜溜的笔直双腿,他艳色的面容在染上绯色后妖冶至极,如盛开到极致的冶丽花朵,到后面声音小了下去。
无垢淡然地欣赏着难得一见如此模样的少年,总算有了身为道侣的自觉和羞涩,他很是满意,道侣什么的果然要从娃娃时候抓起,他淡然地解释道:“我的唾液可以解百毒,生死人肉白骨,但只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