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了多久便会结束,最终还是危若寒占了上风。
危若寒毫无悬念地直接压制柯崖,后者被直接挑下战台,背脊着地,狠狠砸在青石地板上,咳出一大口的鲜血,旁边很快有人前来将他扶起,叫着师兄,用手绢擦拭着他唇边的鲜血,以及身上的伤口,捏碎丹药洒在伤口上。
柯崖阴狠地瞪了一眼同样被他所伤却神色平静跟没事人一样的危若寒。
危若寒迈着沉稳的步伐下台,走到姬华韶身边,轻声道:“久等了。”
“是有点慢,走了。”姬华韶转身,多亏了温天阙这个傻儿子,他才能结束的如此快。
“你认识首座大师兄?”温天阙如发现了奇怪的事情,他惊讶地问道,真是出乎意料,无情剑修大多独来独往,无情无欲,除非有过命的交情才会相识结伴同行。
“嗯。”姬华韶淡淡颔首。
“你们去干什么,加我一个怎么样?”温天阙挤入两人之间,绽开一抹讨喜的阳光笑容,打着商量道。
“也不是不可以。”姬华韶扔下这句话。
相当于默认了,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温天阙有些小兴奋,他露出了一抹只有在窒息时才能生起的兴奋,他发现这个人是特殊的,能引起他的冲动。
他睨了一眼危若寒,男人衣衫凌乱,在方才的打斗中衣物被凌厉刁钻的剑气割裂,膀子都快光出来了,更别说腿上,明显不能穿了,身上的伤口还未结痂,汨汨的鲜血染红了青色的衣襟。
“你受伤了,要不你今天还是调息疗伤吧。”姬华韶建议道。
“不要紧。”危若寒微微摇头,他摸出一枚丹药塞进嘴中,神色平淡到看不出来有伤口,“待会下山,在城中店铺买一件就是,正好昨天赚了钱。”
“好。”既然本人都说没事了,他跟着着急干什么,姬华韶着正好再给闺女买几件肚兜和小裤裤,苦什么都不能苦了闺女,毕竟搬了两天砖有了一笔巨款。
“你看首座大师兄和那个让人跪着叫爹的打脸狂魔竟然认识,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围观比试的弟子不知道谁提了出来。
“那又如何,今天两人都进入决赛了,关系再好也是要上比试台拔剑相向的。”一人小声地道。
“那到时候谁跪着叫爹?”
“那还用说吗?首座大师兄成名已久,这一次守住首座位置毫无悬念,毕竟姬华韶是后起之秀,大师兄当首座时,他还是一个凡人在给宗门喂鸡呢,等着姬华韶跪着叫爹吧,毕竟风水轮流转,打的脸多了也是会被打脸的,明天——”一名弟子理所当然地道,他话头突然停止,“诶,你们干什么去?”
只见原先还聚成一堆没有再看剩下来三个战台未结束的比试,纷纷朝出宗下山的方向行去。
浩浩荡荡的一堆弟子,在一起窃窃私语道:“我们这样跟踪大师兄和姬华韶不好吧?”
“我们只是去看看他们三个做什么,你敢说你不对他们感到好奇吗?大师兄受了伤都要去,不回峰备战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
其他人根本无法反驳,不然也不会结队御空飞行了。
后面的动静姬华韶当然也注意到了,只是他没将那些人放在心上,用系统的话来说,除了他,都是崽。
危若寒熟门熟路地进了一间专门为修士定做法衣的店铺,管事的立即眉开眼笑地迎上来,“前辈,还是找张老定做成套的法衣吗?您现在就去将他请来,您先进雅间落坐,我让小厮为您奉茶。”
姬华韶看了眼大师兄,难怪大师兄的衣服卖出去,人家连他的唯一剩下的裤子都不想放过,原来是高级定制,这就是有钱人过的生活,但自从给他提供嫖资带崽后,大师兄也成了穷人。
危若寒神色难得地僵硬了一瞬,他道了声,“不用,要成品,最好五百下品灵石以内的。”
“前辈可是最近手头上有些拮据?”管事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