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元稹在你跟前最多三岁,你不想他后半辈子在你面前成日说这事情你就做吧。”杨宝眉就对她笑了笑:“急不来的,我听宝元说,朱氏就是装的,就是想以死相逼让元稹回来看看,要我说,你还是心太软了,若真的要死了,盛衡都会吊着朱氏一口气把你们叫回来的,说真的,你们走了之后,我是真的想给朱氏下药的!”
杨宝眉说着就随便说起来京城最近的事情,有些事情她不愿和妹妹说破了,杨宝元天天在那头,他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朱氏的,杨宝元如今的手段心性就是照着赵元稹来的,他不要朱氏死,朱氏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
等着夜色深了,杨宝黛看着已经靠着床榻打瞌睡的人,抱着淳姐儿就道:“今个在码头不是很精神吗?”
“骆轩学有病,今个非抓着我赏画,还问我见过这个人没有,我都以为他疯了。”赵元稹打了个哈欠:“你过来给我揉揉头,喝了酒难受死了。”
杨宝黛叫朝朝进来把孩子抱出去,就道:“让她和嘉儿睡一起吧,这几日天气反复,两个孩子都照顾好,冬娘人生地不熟的,你好好陪着她。”冬娘是不愿意来的,但她走的急,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了,主要淳姐儿喜欢和嘉儿玩,她是回来办事的,是没功夫天天哄着她的。
这时候孙嬷嬷也跟着进来了,杨宝黛看着孙嬷嬷脸上不对,示意她不要声张,跟着她走了出去:“怎么了?”
“冬娘带着嘉儿出去了,我原以为是带着出去看街市的,结果刚刚发现她留了书信下来,说的在皇城外头有亲戚,她带着孩子去投奔了。”孙嬷嬷说就把字条给了杨宝黛。
杨宝黛愣住:“怎么晚,她一个人带着个孩子,可知道是哪里的亲戚吗?”
她的话音都没有落下,就看着骆轩学从外头进来的,直接无视了杨宝黛进了屋子,看着靠着床榻要死不活的赵元稹,走上前提着他的领子就是狠狠一拳头:“赵元稹,枉我把你当兄弟,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你她娘的是喝醉了?你承认了这拳头我就受了,不然老子让你见不得你儿子娶媳妇!”赵元稹硬生生挨了一拳头瞌睡也没有了:“我怎么对你,我回来才几个时辰,我敢把你怎么了,噢噢噢,淳姐儿不就摔了你个笔架吗,我明个给你送个更好的,你这什么眼神······”
“骆轩学你做什么!”杨宝黛吓得不轻,怎么好好的就动手起来。
骆轩学直接把赵元稹丢了,声音异常冰冷:“我问你,你身边是不是有个闺名叫冬娘的女子。”
“你放你奶奶的狗屁!你别挡着我媳妇胡乱说我有什么外室!我可要给你玩命的!宝黛,宝黛我没有,我清清白白的交给你的,我除开你没女人的!我骗你天打五雷轰!”
“冬娘?”杨宝黛倒是反应过来了:“她是我在府州收留的姑娘,还带着个女儿,怎么了?你认识她?是你麾下那位下属的妻子吗?可她与我说他夫君已经死了,也没有亲戚依靠,这,这是她留的书函。”她说着就递过去。
只是一眼骆学轩都不顾尊卑体统了,直接把着杨宝黛的肩头:“她在哪里?”
“走了,说的去皇城外头投奔亲戚了,我正想着要不要派人去找。”杨宝黛瞧着骆学轩神色非常不对:“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是我的发妻!”骆轩学说罢直接走了出去,对着侍卫道:“去抽调兵马司的人。”
“你疯了?大晚上抽调五城兵马司的人?”赵元稹揉着脸阻拦起来。
“你给我闭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别人不知冬娘是谁,你能不知道!我若是找到她了我就不和你计较,我若是没找到,我不会放过你的赵元稹。”骆轩学说着就神色阴沉的走了出去。
“我是不是在做梦,这王八子刚刚满嘴喷什么玩意!她发妻不是死了吗!冬娘,什么冬娘······”赵元稹声音戛然而止:“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