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能够保暖。
“刚才回去怎么没换衣服?”
幼宰无聊的敲着石头,状若无意的问道。
纲吉突然反应了过来,啊了一声,随即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忘记了。想着哥哥在这里等着,还要处理伤口,就忘记这件事了。”
“果然是傻子。”
纲吉嘟了嘟嘴,不高兴:“纲吉才不是傻子。”
幼宰背过身背对着纲吉,他的肩膀小幅度的颤动着,似乎是在偷笑。
纲吉眨了眨眼,不明白幼宰是怎么了,只好闷闷地坐了下来,等待着湿衣服晒干。
时间一晃,太阳开始西下了。
纲吉捏了捏衣服,他的衣服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纲吉换上自己的衣服,又将幼宰的衣服还给了幼宰。
“谢谢哥哥。”
幼宰随意地接了过去,又扔到了一旁,袖子掉在了水里,很快就浸湿了。
纲吉扫了眼袖子,又瞥了眼西下的太阳,好奇道:“哥哥,快要天黑了,你不回家吗?”
“嗯。”幼宰撑着脸颊,保持着之前盯对岸的动作不变。
“为什么不回家呀?夜晚可是超级可怕的,还有怪物呢。”
纲吉晃动着双手,嗷呜一声。
“嗯。”
纲吉放下手,又咬住了大拇指,牙齿磨了磨指甲,他抬眸看了眼幼宰,垂眸闷闷道:“哥哥讨厌自己家吗?”
“嗯。”
“不喜欢爸爸妈妈吗?”
“嗯。”
“为什么呀?我超——喜欢妈妈!”纲吉画了个圆。
“全是小丑的马戏团有值得喜欢的地方?”
太宰治撑起身子,背挺得笔直,许是因为太阳的西下所以天色变暗的缘故,他眼里染上了浓郁的暗色。
纲吉没有发现这种变化,反而对幼宰的
话产生了兴趣,他眼睛噗灵噗灵的闪着光,扑到了大石头下,趴在幼宰旁边,好奇道:
“马戏团?那种有动物表演的吗?”
“听说动物会钻火,他们不疼吗?”
“唉....”
幼宰叹了口绵长的气,看破红尘般摇了摇头,过了片刻,才语重心长:“回去多吃点核桃。”
“为什么要吃核桃呀?”纲吉不解,“不可以吃桃子吗?我喜欢吃桃子,还有妈妈做的汉堡!”
“吃啥补啥。”
“吃核桃补什么呀?我很健康,不需要补呀。”
幼宰目露怜悯:“补脑。”
“噫?”
“没脑子就多吃点补脑的。”
“没、没脑子.....”纲吉抱住了脑袋,“我、我没脑子吗?”
眼泪夺眶而出,纲吉呜呜大哭了起来。
幼宰:“........”
“呜呜....呜呜...wuwu....”
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纲吉,幼宰心里难得升腾起了罪恶感。
他左右转动着脖子,眼神罕见的透露出一丝慌乱。
他一会儿看向纲吉一会儿又看向其他地方,最终还是泄气了。
“你。”
“呜呜...哥哥,什么是脑子呀?”
不要哭了.....
幼宰:“........”
没说完的话,永远得埋藏在了肚里,还被幼宰立了一个墓碑。
他没好气道:“不知道什么是脑子,你哭什么?”
“我少了东西很疼的,超——可怕!”
幼宰眼神微动:“你也怕疼?”
“嗯嗯。”
纲吉点头,又想到了遇到鬼舞辻无惨的那日,铭刻在身体里的疼痛再次被唤醒,他颤抖了起来,脸色逐渐发白。
纲吉环抱住自己,蹲在地上,犹如可怜的幼猫在猛虎面前般瑟瑟发抖。
幼宰自然发现了纲吉的异样状态,他从石头上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