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复令我眼睛一亮,但不知为什么,更多的却是怜惜。
“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爸爸只身在澳大利亚工作,常年不在家,我从小便跟奶奶一起生活,可奶奶在去年也去世了,所以,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爸爸本来说想要接我出国,可我此时却还不想,因为我还有一件未了的事情要去做……”
真是傻,一个女孩子,自己孤身一人生活,多么艰苦。唉,也幸亏这样,如果她一早去了她爸爸那里,那自也就没有我们眼下的这种相识了,我些微感叹,又暗自庆幸,可她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还有一件未了的事情要去做?那会是什么事情,竟然重要到都不肯去自己的亲生父亲身边生活,而宁愿自己一个人独立。
一时间,我对楚菲儿的了解可说是又提升到了一个层面,更感觉到此刻就站在我面前的她,是那么的真实,看着她越说越是黯然凄婉,也不禁对她心生怜爱,同她倍感伤心。但与此同时,我那仿佛在茫然的生活面前被蹂躏了二十几年的青春,直至此刻,感情生涯,终算可以憧憬到一个还算希望的未来了,真想冲天大喊,你丫的!我换了一个舒服点儿的姿势了,有种的再来!
我跟着楚菲儿的后面上了公寓,她家住在五层,一路下来,她在前面引领,我紧随其后跟着,望着她因登楼梯而越发彰显丰满绰约的迷人身姿,怦然心动油然而生,说来可笑,不喜欢爬楼梯的我,有那么一瞬间当真希望她家住二十层,在胡乱YY之下,终于来到了她家。
在她走进屋内,按下屋子里灯的开关时,我登时傻了眼,黑黑的屋子里骤然明亮,却不觉刺眼,柔和得有如少女的双眸,清澈澄明,更似飘渺月辉,淡淡地穿窗而落,铺洒地面,仿佛一层层光亮的地毯,整间屋内的色调鲜明,粉色的墙壁,海蓝的天蓬,说不出的清爽,还有,我是第一次在一个房间之中发现这么多种类灯饰,各式各样、精巧细致,乍眼一看就有三四十种,若要细数可能更多,可灯虽多,光线却十分柔和。
蓦然,轻薄浣纱般的灯光下出现了一位仙女,“怎么样?很美吧?”
我似是被催眠了梦呓般的回答:“恩!”无论是灯,还是人,都是那么的美,看着眼前的她,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无意中迷失凡尘。我竟恍惚有种“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喝点什么?有绿茶,可乐,橙汁……”仙子开口向我询问道。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可乐,要加冰的那种。”
没办法,此时虽是暖暖春日,但我是第一次深夜来到一个异性的住处,又是孤男寡女,身体内只觉得有股莫名的火在熊熊地燃烧着,无休无止,为了防止被这股火吞噬焚身,只能用点儿冰块儿来暂时灭熄它,
楚菲儿白了我一眼,仿佛是在嗔怪我“事儿妈”,还非得加冰块儿,但毕竟这是来到她家,怎么着也得尽了她这“地主婆之谊”,说着转身弄去。
趁着她去拿可乐的须臾功夫,我心底的那点儿小心思登时活泛起来,开始迅速的寻找起楚菲儿的香闺,对于我来说,那可是一个既神秘且充满莫大诱惑力的地方。
她家不算很大,所以我很快便找到了她的闺房,和外面又是完全不同的风格,整间屋子里都是木制家具,很有些复古的气息,但,当我看到那张床时,累了一天,准确的说,应该是被楚菲儿折磨了一天,疲倦终于如潮水般涌来,按奈不住自己,蓦地冲上床去,如一滩烂泥般瘫在上面一动不动,赖在那里再不愿起来。
床上似有一股楚菲儿的体香正袅袅扑鼻,脑海中幻想着楚菲儿每日夜里都是睡在这张床上,她的身体与之摩挲,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甚至有可能裸睡,因为我从小就有裸睡的习惯,所以无耻的以己度人,认为楚菲儿也是一样,想到这里,我更是立时便双目放光,精芒四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