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同感,没办法,只能使出小时候常用更是屡试不爽的一招,“哎?快看,FO!”我手指向他们背后的虚空,他们果然集体回转身子看着后面,可当然不会看到什么FO,只是一堵墙,上面贴满了小广告,而他们的目光所及之处,正好在一块儿,内容是:“中医院,性病无痛治疗,一针见效!”的广告,更有甚者在转身的同时又按了一下快门,这都是老职业病了,无论什么事儿,他们都要掌握到时下最新、最快的第一手资料才好,暴汗下,看来我日后择业可要慎重选择了,职业病也得纳入其中,当作条件之一。
就在有人下意识地偷偷飞快的记下了电话号码后,却恍然发觉自己上当了,再一回身寻找我和楚菲儿的时候,却早已无踪无影了。
我俩呼呼地喘着粗气,夜幕里,灯光绚烂,车水马龙,天上的星星不停地眨着眼,闪闪烁烁,月亮姐姐似是披上了一层轻纱,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诱惑之感,甚是强烈。就像一个女人,有时候光着身子站在你面前,对你的诱惑或许并没有穿着来得强烈。
我们已走出了地铁站,在一幢米黄色的楼下驻足,月光的银辉撒在上面,很是好看。
楚菲儿与我相视大笑,仰望着茫茫的天幕,静寂的一切,唯有对方的心仍在“扑通、扑通”活跃跳动的声音,独撑着整个世界,我们笑得是那样开心。
“请你们回……回……回忆一下当时的状……状况。”
天啊!这么美好的景致,竟然被这个拿瓶底儿当眼镜片的男人给搅乱了,简直是阴魂不散,幸亏只他一个人追上来,没想到世间竟还有如此敬业,对待工作锲而不舍的人,这回也不跑了,看他到底问个些什么?但我也是要问的,我对一切异事不明不白,所以先学着他的口吻,开口说道:“你……你认错……错人了吧?”
他被我这么一说,登时面红耳赤,猴子屁股见了恐怕亦要自惭形秽,只见他嗫嚅地说道:“我……平常常……不这样的,就一见……一见美女……就……”
“好,好,我知道了!”我无奈地截断他话说道,楚菲儿更是早已被逗得咯咯娇笑。
看着他说一句就憋得满脸通红,我深感气愤,狗仔的整体素质有待提高啊!当真是鱼龙混杂,他这样的也能上任,我心下暗冒冷汗,这要是哪个美女被他采访,等到回答完所有问题,美女也该人老珠黄了。
“不好,快看上面,小心!”我忽然异常焦急的说道。
可却看他缓缓的摇了摇头,眼内闪过一丝精光,执着地说着:“没……没用的,你骗不……不了……”
“咣……当哐……”他的话声随之戛然而止,伴随着一声长叫,他倒在了地上,从楼上掉下来的一个花盆正砸中了他的脑袋上,花盆碎裂,鲜花混合着鲜血依旧傲然独立在他的头上,晚风吹过,甚是凉爽,鲜花摇拽的舞姿,在暗夜里更添几分妩媚,可惜就是……
唉!我颇感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他怎么就不信呢?楚菲儿更是哭笑不得,检查他无甚大碍,只是迷糊了一下,临走前,我们拨了“急救中心”的电话。
柔和的月光,安静繁华的街道,最重要的是夜深人静,就只我同楚菲儿俩人,漫步地走着。
从一路上谈笑,令我得知了,原来楚菲儿竟是个跆拳道的黑带,而且还曾是某权威大型女子跆拳道比赛的季军,我只得哑然失笑,不信也不行,那个金毛狮王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这么晚,车流已渐稀少,此刻虽是离楚菲儿的家还有一段路要走,但见她没有要打车的意思,我当然也不想了,我们就这样的走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也不知走了多久,忽听楚菲儿说到家了,便停住脚步。
这儿是一幢普通公寓,环境很好,只听楚菲儿忽然说道:“要不要到楼上喝杯饮料,坐一会儿?”
我本就正在那里踌躇思考着要怎么道别,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