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着呢),姜伯你能说她不知。如此,她隐瞒消息独自带人去寻我,目的可纯。左不过,有两种可能,”姜言竖起一指,“第一,”她在脖子上比画了下,“怕我这个二小姐回来后与她争宠,想要我的命;第二,”她又竖起一指,“想借此,讨得爸爸与大哥的欢欣。你说,我说的可对?”
“二小姐平时就喜欢剥析人心吗?”
“姜伯!”姜伟勋厉喝一声,“你过了。”就算是家中常用的老人,也不该指责主子。
“少爷!”姜伯委屈道:“你刚才也听了,二小姐那些话,可曾对大小姐有一丝手足之情……”对大小姐尚且如此,难保将来对少爷不会……
“与你有关吗?(操那么多心干嘛)”手足之情!手足之情!为何就没人记得,李氏逼得他母亲惨死在外,害得小妹长至十三不知父母亲人。
姜伯身形一顿,晃了晃,似不敢相信,刚刚那冰冷冷的话语是出自少爷之口。
姜言看着姜伟勋挑了挑眉。
姜伟勋……
“还不走!”语气里颇有些恼羞成怒。
姜言一乐,追着前面的姜怀庆、何友生,推着轮椅大步向前的迈了起来,边还刺他道:“我看姜伯被你伤的不轻,若是心儿能碎的话,怕是裂成了几瓣。”
“还不是因为护你。”要不然,他哪能去伤,自幼对他照顾有佳姜伯的心,姜伟勋为妹妹的没心没肺气得咬牙。
“可别。我刺他几句,不过是应景的表达一番,小姑娘对亲情的渴望与叛逆心理,他回击,我怼回去就是……”姜言还真没想到,姜伟勋能为了她的面儿,去怼姜伯。
和着他多管嫌事了。
“那你不该找他,”姜伟勋一指前面的姜怀庆,“抛弃我们的正主在哪儿。”
“咳!哥,你的意思我学艺不到家。会吗?”姜言一手点着下巴,看着姜怀庆的背影道,“我原想着,不直接找他,拐着弯的找上姜伯,会更能表达我对他的又敬又怕呢。”
“言言!”姜伟勋真是无奈了,“霍同志教你的表演课,就是这么又迂又腐吗?”
“什么叫又迂又腐,你看姜伯的表应,我哪点不合格了?”
“说一句话,表达一个情绪,都是七拐八绕的,不是又迂又腐是什么?”停歇了下,姜伟勋继续道:“还有,你刚才对姜伯说的那些话,只会给他留下一个自私凉薄,心胸狭窄的形象。他哪还能看得出,你真正要表达的意思……”
“凉薄不是何伯伯评价你的吗。”姜言不服的嘟囔了声,“叫你这么说,姜伯私下对我的话,都不带回味的吗?”
姜伟勋抬头上仰斜睨了她一眼,冷冷的道:“当时何伯伯说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你也在旁边呢。”后面的问题他都懒的说。
“伟勋、言言,”姜怀庆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探身催促道:“在后面嘀咕什么呢,还不快进来。”
“哦,来了。”姜言应着,几步将轮椅推到了门槛前,架起姜伟勋一边的胳膊,扶着他小心的迈了进去。
姜怀庆、何友生见此,忙迎上前替换了姜言,将人架坐在了沙发上。
“腿还没好,你带着妹妹跑这干嘛。”
这是老子说的话吗?姜伟勋一听,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来干嘛!何伯伯没跟你说吗,要嫁妆啊!姜老爷,你不会想着撇下我们俩兄妹,就能独享我妈的嫁妆了吧。”
“我还就告诉你了——休想。”他想明白了,光凭他的能力,短时间内还真给妹妹凑不够一份数量质量均是可观的嫁妆。既然如此,母亲的东西怎么地也得要回来,要不然,岂不都白白便宜了李氏和姜篱。
“伟勋!”看着老友沉下的脸色,何友生打岔道:“怎么给你爸爸说话呢。要我说,父子哪有隔夜仇,多大的气也该消了,哪能一见面,就跟你爸顶上呢。”
“何伯伯你误会了,哥哥这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