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成澜蛊惑道:“你还不熟练,我再多教你几个姿势,嗯?”
灵江抵住他的肩膀,眼角上挑,肌肤如雪,他用指腹摩挲着殷成澜:“不必了,我在宫里见了很多。”
随机张口而来几个露骨的姿势。
殷成澜心里大惊,很想破口而骂那个奢华淫靡的牢笼,都把他家单纯的鸟鸟教坏了,然后把手放到了灵江臀部:“那我先帮你试试这几个姿势,看好用不好用,嗯?”
话尾一个暧昧的声调。
听到这里,灵江算是听明白什么意思了,他卸了力气,躺到床上,大咧咧张开双臂,任由殷成澜压到他身上,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胸口。
灵江似笑非笑道:“殷成澜……我不蠢。”
真把他当鹌鹑骗了啊。
殷大阁主心里发虚,在这种事上他总是很虚,因为灵江不是女子,他是成熟的男人,强势,炽热,年轻,有欲望,也有同样的需求,更重要的是,他能对灵江做什么,灵江也能。
这真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他体会过进入的兴奋,自然也不能私心不让灵江试试,可一想到被尝试的对象是自己,殷成澜就有点……就有点,没准备好。
灵江见他磨磨蹭蹭的怂样,眉头一皱,抬腰撞了撞他,不耐烦的哑声说:“要上赶紧上,先爽了这次再说,别磨蹭,不然我就唔……”
他一句话刚脱口,殷成澜就狂喜着大刀阔斧挺了进去。
紧接着,被翻红浪,床铺吱呀响了起来,一响,便是一天一夜。
殷红火变成人的第一天,披着爹爹的破袍子,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撅着小嘴,听着屋里床板的声音,默默等到了晚上。
结果晚上依旧没停,他打个哈欠,看见那只胖胖的野橘猫优雅的沿着墙头在夜色里溜达。
殷红火琢磨琢磨,把自己重新变成鸟崽子,站在一堆烂布里冲橘猫娇滴滴的‘喵~嗷~喵~嗷~’叫起来。
橘胖子脚步一顿,绿眼睛盯住它。
殷红火张开小翅膀,要抱抱。
橘猫跳下院墙,灵活的奔跑过去。
殷红火激动,还是他便宜干爹好用。
橘猫走到它面前,看也不看,从它身边擦肩而过。
殷红火:“.…..”
他这么好看,竟然没鸟要,也没猫要?
西院里,连按歌出来倒洗脚水,路过石拱门,正好看见耷拉着小翅膀垂头丧气的小鸟鸟。
他家少主丧丧的还挺可爱,就嘴贱叫到:“红火么?”
殷红火眼睛一亮,圆滚滚的一坨向他射了过去,连按歌伸手去抓,摸到殷红火柔软的小翅膀,然后噗通一声,一团东西直勾勾射进了他端着的水盆里。
连按歌:“.…..”
殷红火湿漉漉的钻出水面,呆毛软塌塌的垂在眼前,它潇洒的甩到脑后,问:“什么水?”
连按歌镇定道:“茶水,我刚刚还喝来着。”
殷红火惊讶:“这么大的杯杯吗?你再喝一口。”
有点不可爱了。
连按歌飞快的将它从水里捞出来,把洗脚水倒进小院里的菜圃中,大步流星回到房中。
“少主,我给您洗澡澡吧!”
“一起洗吗?”
“属下不敢和少主共浴。”
殷红火扑腾翅膀,自顾自道:“我要告诉我爹我掉——”
连按歌捏住它的小嘴:“洗洗洗,属下这就陪您洗。”
完全不可爱了。
.…..
一团黄毛湿漉漉的浮在水面,娇羞的扬起脑袋:“我想……”
“不,您什么都不想!”
殷红火:“.…..”
第二日天亮,阳光从窗外照进来。
灵江趴在床上,很困,很累,但睡不着。
因为小菊花又酸又涨。
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