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料就别读了,读到最后不光自己难受,还玷污了那些清清白白的书。
大不了把私房钱全部交出来,他们没事儿不再去外城鬼混,省下来的钱全都用来培养大夫,这总行了吧!
年后不久,遏必隆和曹寅就欢欢喜喜的回了京城,鳌拜和苏克萨哈还要在那儿多待几个月,税制已经修改完成,接下来一年是最要紧的时候,去年年底那些不肯交钱的在期限内把钱补上朝廷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不愿意补,那就只能请他们到衙门坐坐了。
治国嘛,也不能太死板,太死板了对谁都没好处。
能用钱来解决问题,官府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
曹寅在江南干的风生水起,和他爹小心谨慎的风格一点都不一样,直来直去的手段打了江南那些人一个措手不及。
所有人都觉得曹寅和曹玺这父子俩的手段应该差不多,父子俩一脉相承才对,小年轻不知道轻重,办事只能比他爹更小心,谁知道那小子嘴上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半点弯弯绕绕。
官场上谁不是一句话里面十个意思,猛不丁冒出来个愣头青,能反应过来才怪。
小曹同学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他和他爹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的异常默契,他爹这些年脸上的褶子都少了很多。
“曹侍卫,好久不见。”隆禧溜达到乾清宫,看到久违的小曹同学立刻上前打招呼,“升官的感觉怎么样?”
“给阿哥爷请安。”曹寅咧嘴笑的开心,蹲下来挤眉弄眼,“升官的感觉好极了。”
他在江南忙活大半年不是白忙活的,回到京城就升了二等侍卫,皇上还给他分了佐领让他管。他还不到二十岁就分到了佐领,纵观整个京城,除了宗室王亲还真没几个能和他相提并论的。
要不是他太年轻,凭他之前的功劳,升一等侍卫也使得。正三品的武职,出去历练一圈回来就是二品大员,年纪轻轻就堪比人家奋斗大半辈子,不嘚瑟不行。
宫里消息灵通,隆禧经常被皇帝拎着旁听朝政,对江南那边的情况非常了解。但是奏折上看到的和当事人说的不一样,他还是想听当事人来讲。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他的老伙计鳌拜还在南边没回来,连过年都腾不出时间回京,可见那边已经忙碌到什么地步。
什么?苏克萨哈?
苏克萨哈咋啦,一起忙着呗。
七阿哥的双标一点遮掩都没有,还好苏克萨哈不在,不然非得被气死不可。
曹寅知道他想听什么,看周围没有其他人便小声说道,“阿哥爷不用担心,太师在南边好着呢,没人敢让他不痛快。”
该担心的不是鳌拜,而是苏克萨哈。
两江总督麻勒吉是鳌太师本家,都是正黄旗的苏完瓜尔佳氏出身,就算明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办事儿的时候肯定也会向着自家人。
吏部办事儿的时候为什么要避免父子兄弟在同一个衙门,防备的就是这种情况。
人非圣贤,向着自家人乃是人之常情,不是说公正就能公正,有时候不知不觉就偏过去了,还是事先就避开最为妥当。
皇帝一直派人盯着那边,鳌拜办事有分寸,苏克萨哈的本事也不差,俩人凑到一起火花四溅,好在不会耽搁差事。江宁府有两江总督,有江苏巡抚,还有布政使司,还有织造府,那么多人在旁边看着,肯定不能让他们俩打起来。
江南有那么多活靶子,俩人生气也不会再干出当众斗殴的事情,反正他们能光明正大的拿那些自己撞上来的家伙撒气。
“知道江南那些世家大族为什么显得那么听话吗?”曹寅眼底划过一抹促狭,两手放在脑后枕在墙上,笑眯眯说道,“那两位大人下手太狠,他们不敢。”
俩人只能找其他人撒气,下手的时候自然不会太轻,南边那些世家大族本来就害怕将士进城后情况会不受控制,被他们俩那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