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本身不大过这个,但老人家这么多年都没办过,偏生认了个孙子还不在意,那听起来也太过凄惨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办就是了。”
伦沄岚觉得墨珣说得有理,也不再拿这个事去烦他,只自己处理。
墨珣既然同伦沄岚说起,那便要开始准备礼物了。因为管家提前一个月提醒,墨珣觉得时间不差,这就开始雕摆件玩儿。
刀.具还要再买,之前给伦沄岚雕发簪的刀.具没那么齐全。
伦沄岚要给越国公与赵泽林过生辰的事根本瞒不住赵泽林,差不多是墨珣与伦沄岚讨论完的第二天,赵泽林就知道了。不过他并没有同伦沄岚说,只装作全然不知情一样。
墨珣雕摆件也就是个练手,没打算搞得多精致,反正重在心意。
生辰宴的头几日,伦沄岚给伦沄岳家下了请帖,如此一来倒也真是家宴了。
伦素华马上要参加院试了,伦素华每日除却私学的课业之外,还外带有伦沄岳额外教导,一时间学得是焦头烂额。好不容易得了空出来,就算只是去趟国公府,也够他喘口气了。
等到了越国公府,伦素华先同越国公和国公夫人见礼之后,便拉着墨珣一个劲儿地吐苦水。
原先伦沄岳自己也在准备科举,当真是无暇顾及伦素华,现在既已得了庶吉士,那便腾出时间来了,自是要将伦素华的课业抓紧了来。
墨珣一直以来在学习上都很松泛,而且他性格本身喜静,自然体会不到伦素华那种“被拘在家里,哪都不能去”的痛楚在哪。再加上他已经通过了院试,在准备明年的乡试了,此时听到伦素华抱怨起院试,一时间竟也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回应。
好在伦素华不过就是吐吐苦水,本也没有想听墨珣说话的念头。等到伦沄岚那边通知可以上桌了,伦素华这才消停下来。
越国公与赵泽林早早便知道今日是生辰宴,心里都高兴得很。而伦沄岳一家与伦沄岚、墨珣全都端端正正地坐着,等着越国公先开口。越国公一见大家都拘谨得很,便举着筷子道:“先吃。”
大家这才举筷,却也只夹了面前的菜放进碗里。等到越国公的筷子一放下,大家便也都跟着放下了。
“不必如此拘束。”赵泽林见状,举着筷子便说。“又没有外人在,该如何还是如何。”
越国公府上本来用饭的时候都十分随意,没理由今日生辰宴却成了这样。
墨珣暗地里拍了拍伦沄岚,这就举了面前的碗起身道:“孙儿以汤代酒,祝祖父和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越国公和赵泽林拿着酒杯便一饮而尽。
或许是有了墨珣的动作,大家这就纷纷向越国公与赵泽林敬酒。一时间,桌子上便热闹了起来,大家夹菜的动作都快了不少,闲谈的声音也都不断。
“素华今年要参加院试了吧?”越国公原是不记得这茬的,但刚才隐约有听到伦素华在同墨珣说“院试”的事,这才想起当初在建州的时候,伦家那两个小子院试都未过。
“是。”伦素华没想到会被越国公点名,忙放下筷子站起来。
越国公见状,伸手比划了一下,让伦素华坐下,“不要这样一惊一乍的,我也就是随口问问罢了。”
伦素华这才又坐回了椅子上,而伦沄岳知道伦素华的性子,别看他能说会道的,对上越国公还是怵的。这便接口道:“最初在广平府的时候,晚辈本身也在准备科举,也就顾不上素华的学业。现在好了,得了庶吉士,有了功夫之后便想着将素华的学业抓起来。”
越国公点点头,又问了问伦沄岳对于庶吉士的“散馆”考试有没有把握,留任京城的几率大是不大。
这样一来,桌上便也纷纷开始闲谈了,赵泽林一边呷着果酒,一边听别人说话,心里便也觉得舒坦。果然家里人多,与冷冷清清的就是不一样。就连越国公脸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