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煊伸长一只胳膊,一手搂着夏天的脖子,另一侧手腕用力就坐了起来。起来了就趁夏天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搂夏天入怀。
夏天的耳边就想起了醇厚的男中音:“我想你了。”
耳边是叶伯煊的呼吸。夏天想要侧过脑袋,因为实在是被喷出的热气喷地痒痒。
“别动。就抱一会儿。”叶伯煊真不想只是单纯的搂抱,然而他还不能自理中。
夏天长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半猫着腰在叶伯煊的怀里放松下来。
“你怎么了?”
“唉!我什么时候能好了呢?!”
“躺在这,让我照顾你不好吗?”夏天用手指给叶伯煊顺顺短发、抓抓头皮。
“别乱动,手指头不疼了是吧?”
“嗯,快好差不多了,就等它长出来啦。”
叶伯煊听完没有多高兴,反而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夏天两手摆正叶伯煊的大脑袋,面对面近在咫尺的观察:
“惹什么祸了?”
“呵呵,呵呵……一会儿给我换裤子时别意外。”
短暂的惺惺相惜的拥抱过后,夏天一如往常的伺候叶伯煊梳洗等问题,当换下睡衣睡裤后,夏天才明白叶伯煊说的是啥。
“心够大了哈。都这样了,你还能琢磨那点儿事儿?”
叶伯煊被夏天调侃,倒放松了下来:“你给我补的,还天天摸摸搜搜。长这么嫩还跟我面前老是瞎晃悠,这能赖我吗?”
夏天瞪了一眼叶伯煊。真是佩服,跟别人说、谁能信在外面一本正经的人,原来是这样呀?!
……
等夏天做着黄瓜面膜的时间,叶伯煊才算正式回答问题:
“这两天找个空闲时间,去和荷花姐还有嫂子,去把老宅收拾出来吧。
搬那去住,那还凉快,出行方便,离农贸市场也近。估计等我出院了也爬不了楼,还是住平房吧,接地气儿,也免得嫂子在大院里呆着不方便。
爸可能过两天就要回来开会了,不知道妈和亭子她们是不是第一批回来,我也怕嫂子在咱家呆着不自在。”
看着夏天点点头,估计是要开口打听母亲和亭子的归家时间,叶伯煊摆摆手打断:“不确定呢,你问我、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昨天下午有战友过来,听他说了一嘴。
对了,你没问问嫂子,爹和娘怎么没来呢?家里没什么事儿吧?”
“说是大伯父被人告着呢。现在农忙,大伯父要是放成年劳力走了,就得被人抓住小辫子说事儿。这个我倒是信,没去灾区前,我娘让冬子给我写信时说过。”
叶伯煊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只是皱着眉头、表情若有所思,最后停顿了两分钟才再次开口:
“他们在老家太辛苦了,面朝黄土背靠天地忙碌,那种干法真能累坏他们身体。等形势再明朗些,想想办法。”
叶伯煊没说透,但夏天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啊,越来越好了。”
夏天的一句像平时聊天的当面夸奖,立时让叶伯煊又变成了羞涩状,刚刚沉稳的派头,再次“回到解放前”。下句要说啥早已经忘了,憋半天憋出一句:“少忽悠我!”
心里却甜滋滋的,阳光明媚。
多大岁数的男人都得夸,越夸越来劲,默认的接受太消极,时间长了,他们“叛逆”。
咳咳“媳妇,你这两天找个空,去趟百货大楼买点儿小孩子爱吃的。还有四岁小女孩穿的衣服。”
夏天疑惑:“嗯?”
“我想找人给张毅家孩子送去。那孩子跟着张毅,现在他还那么个情况,孩子跟着受罪。”
“听你的。呵呵,你原来根本都注意不到这个。”
“我这不是要当爹了嘛。”
叶伯煊和夏天,自从从灾区回来后,由于各种突发状况都没有好好的聊过天。
今天他们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