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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 / 4)

着眸,“唰”地一声掀开被褥。

男人的声息与身形一道落下来。

对方兴致勃勃地捏着她的下巴,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

“郦、郦酥衣。”

雨水淅淅沥沥。

少女的气息与哭腔不绝,如缠缠绵绵的水雾。

萦绕在他的耳畔,浇得他心头那些蛮横的野草丛生。

……

婚房之外,立着守夜的下人。

夜色已深,那些女使本还犯着困,忽然听见自房内传来的哭声。那哭腔断断续续的,弥散在这清冷寂寥的深夜里,不过一瞬间,便听得人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有几个丫鬟站不住了,通红着一张脸,偷偷望向身旁年纪稍长的姑姑。

“芸姑姑……”

只见眼前这一袭雨帘扑簌,房内少女的声音溶于雨水,又化作一摊雨水。

风雨摇摆着,直将这无边的黑夜填满。

除了芸姑姑,这些个丫头都是未经人事的,哪里见过这般阵仗。

新夫人像是在哭,那声音却又不像是哭声。

只闻那娇泣声阵阵,伴着一句句求饶似的“世子爷”,传出暖帐。

闻声,芸姑姑便笑。

自家世子常年征战在外,从未流连这春闺之事,更从未听说过他身边出现过哪个女人。

她原以为世子爷一心只顾国事、是个清心寡欲的,老夫人甚至还为此操碎了心。

却不想……

“行了行了,都摸偷听墙角了。你们几个且先退下,这里有我一个守着便好。”

妇人转过身,对左右婢子悄声道。几个丫头赶忙福身,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句“是”。

雨还在下着。

狂风乱作,大雨倾盆。

芸姑姑一边听着房里的动静,一边在心里美滋滋地想。

世子爷还是年轻气盛了些,他心中的燥火急,压抑不住。

莫管二爷明面上如何持重守节,可他总归还是个男人。新夫人生得如此美艳动人,他又不是神仙与和尚,如何能继续把持得住?

芸姑姑喜不自胜,拢了拢衣领子。

既如此,她与老夫人也不用再为此事多操一份心了。

……

郦酥衣再醒来时,天刚蒙蒙亮。

与其说她是自然睡醒的,倒不如说她是被吓醒的。乍一睁眼,她便惊惶地朝身侧望去,床榻的另一侧是空的,昨夜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踪。

回想起昨天晚上,郦酥衣仍心有余悸。

她自幼养在闺阁,从未与外男亲近,更是从未与这般凶猛的男人亲近过。对方就像是一头身形庞大的猛兽,恶狠狠地蚕食着她的身形与神志,便如此,郦酥衣堪堪撑过了这大半个夜晚。

后半夜,沈顷终于叫水,这才放得她去休息。

可郦酥衣却不敢睡。

身侧躺了那样一头猛兽,一头随时便可将她撕成碎片的猛兽,叫她如何才能安眠?

少女蜷缩着身子,在被褥下瑟瑟发抖。

四肢百骸、身上无一处,不是酸胀的疼。

婢子们鱼贯而入时,郦酥衣正坐在榻上发呆。见状,丫头玉霜忙不迭唤她:

“二夫人,莫睡了。时辰不早了,您该去前堂为老夫人敬茶了。”

今日是她过门的第一天,循着规矩,她要前去为公婆敬茶。

沈顷的父亲在前些年已过世,而沈顷的母亲,也就是镇国公府的老夫人,正是被圣上亲封的一品诰命——长襄夫人。

老国公病逝后,长襄夫人忧思成疾,病体缠绵,今年入秋时更是病得愈发厉害。沈家寻遍了名医也无济于事,直到请来的神婆提议,要二公子觅一位良人、为老夫人冲冲喜。

这才有了她与沈顷的这一桩婚事。

梳洗途中,玉霜简单地同她讲了一番国公府中的情况。

她的夫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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