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约瑟夫问道:“您知道她们说的是谁吗?”
邻居露出一副鬼鬼祟祟的表情,“也不能说是十分清楚吧,只是听说过一些不太好的传闻,我也不能保证那就是真的。”
“您可以放心大胆地说出来,真实性由我们自己考虑。”格蕾丝说道。
邻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我听说,柯明斯基小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可怕的男同性恋……”
后面的话不用继续说下去,格蕾丝也能猜个差不多了。
柯明斯基小的时候,被一个男人侵犯过,而他本人显然并不是同性恋。
这种遭遇对他的伤害一定非常大。
不过让人不能理解的是,柯明斯基反而更加憎恨女人,就好像这一切的遭遇是女人带给他的似的。
“或许对他来说,那种遭遇代表着自己被当成了女人吧!”约瑟夫猜测道。
经过之后的调查,格蕾丝发现,柯明斯基有过几次被送进精神病院的记录。
只不过因为他的家人并不是把他丢弃不管了,所以每当他情况好一些了,就会被接回家里。
最近几年,他一直在家里,并没有被送到医院里去。
其实最让格蕾丝在意的一点是,柯明斯基和西柯特认识。
这个人给西柯特订做了很多奇装异服,那么他有没有可能近距离观察过西柯特的作品呢?
会不会那副画并不是模仿了凶案现场,而是凶案现场模仿了那副画呢?
囤货区有很多被人弃之不用的废品,想要找到对应的颜色,堆砌在凶案现场周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柯明斯基如果真的是凶手,那么他完全有可能通过伪造现场的方式,嫁祸给行为诡异的西柯特。
而他自己作为西柯特的裁缝,反而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事实上,无论是格蕾丝还是苏格兰场,最开始也确实都没有把矛头转向柯明斯基。
只不过随着案情的发展,这种公开场合、肆无忌惮地虐杀自然会留下更大的破绽。
其中最大的破绽,就是柯明斯基被人看见了正脸。
如果之前那个目击者真的非常不确定的话,那么作为同一个地方过来的移民,他理应和自己的同乡团结一致才对。
但是那个人却好几次坚持要把柯明斯基揭发出来,这说明他对凶手就是柯明斯基至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
看起来,是时候开始对柯明斯基展开真正的战术审问了。
格蕾丝找到弗格斯探长,让他去找一个人。
“不一定非要把他找过来,能找到一张照片也行。但是这家伙也犯了鸡·奸罪,如果你能抓到他,把他送上绞刑架也没什么问题。”
她所说的,就是侵犯过柯明斯基的人,归根结底,柯明斯基罹患精神病,这个人显然是罪魁祸首。
“再伪造一枚婚戒造型的黄铜戒指,最好做旧一点……”
“把那些举报信都贴出来,不一定要真实的,只要能让人以为罪犯是他就行……”
加里警官被格蕾丝指使得团团转。
“我真不明白,那些东西又不能作为证据,我们干嘛要把它们贴在墙上。”弗格斯探长看着墙壁上贴满的各种指责“矮个子犹太人”的举报信,摸不清格蕾丝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
“这是心理战术。”约瑟夫说着,一边用一把小锤子,把举报信钉在墙上。
审讯室里现在到处都是有关案件的资料,包括柯明斯基的病例在内,都钉在墙壁比较显眼的位置。
格蕾丝把受审者的椅子往后搬了搬,这样她在自己的位置上,就能观察到受审者的所有小动作。
不但如此,在受审者的椅子两边,还有两张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和案子有关的物品,有几名警员被格蕾丝安排坐在了桌子后面的椅子上。
当柯明斯基被领进来的时候,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