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样子,相貌平平,未施粉黛,礼数特别周全,一句奉承献媚的话都没有,也没有拐弯抹角打听我的身份来历,乖顺地听我指派,只说了句:奴从今往后就是夫人的人了,为您肝脑涂地,死而不悔。
可不可信我无法下决断,毕竟第一次见面,但她能是李昭派过来的,忠诚和心机是不必怀疑的,先将就着用吧。
我让大福子去烧洗澡水,让云雀将屋子再清扫一遍,如今还未大暖,夜里还是凉,多烧几个炭盆,务必将绣房烧暖了,别让主子着了凉。
随后,我亲自动手清洗野菜,李昭今儿劳累,不必给他预备酒肉这些重荤腥,熬点暖胃的粥,再把野菜用香油和蒜泥、陈醋拌了,吃着舒服。
等将这些事料理完后,已经过了亥时。
我赶紧沐浴换衣,我并未将自己擦洗的香味扑鼻,太俗,自然的女人体香最好,发髻仍是妇人式样,斜插了支玉簪,里头穿了件又窄又小的凌红绣黑牡丹的抹胸,外头则穿了身松松垮垮的小夹袄,略一弯腰,就能看见的里头的春光。
在二十出头的时候,我喜欢化素妆,胭脂总要用水化得淡淡的,才往唇眼上抹。
可在如今的年纪,我偏爱红妆,觉得玉面红唇会更有风情。
将妆化好后,我坐在绣床边,从床脚拿出个银胎漆盒,打开,里头是一些男女愉情的小玩意儿……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把这些东西摆在明处时,云雀敲了敲门,说主子来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